“皇爺爺,孫兒敬皇爺爺,祝皇爺爺福壽安康!”
“好孫兒,好孫兒!”李淵衝著李泰擺了擺手,“青雀,你也坐吧。”
李承乾,李世民,包括房俊,都在李淵這桌呢,李泰在底下哪還坐得住?
可冒然上前,又顯得有幾分唐突,憋了半天,李泰終於找到了個借口,才快步的也上了李淵這桌。
不過,李淵讓李泰坐,他可沒坐,而是轉頭看向了李世民。“皇爺爺,父皇。”
“兒臣跟兄妹們正在飛花飲酒,大家希望房俊跟大哥他們也能參加,兒臣應允了眾多兄妹,特來請大哥,房俊,長樂還有長孫表哥。”
飛花飲酒,說的其實是酒令,文人騷客們喝酒時最愛玩的東西。
無非就是賣弄各自的學識,以什麼詩詞歌賦之類的東西,相互之間玩些個接龍遊戲,輸了的人罰酒。
李泰裝出一副文人騷客的勁頭來,房俊倒是不怎麼意外,讓房俊意外的是,緊隨李泰之後,德安竟然也來了。
“德安祝皇爺爺福壽康寧~!”
老李淵依舊是一連串的說好,又招呼德安上前來坐。
“父皇,常山,清河,金山,她們的駙馬都在宮中當差,她們每日閒暇都能見麵,房俊好不容易來宮裡一趟,就不能讓房俊多陪兒臣說說話嗎?”
德安這一臉不情不願的樣子,竟然直接開口跟李世民要人了,這舉動,還真有點出乎房俊的意料。
“飛花飲酒就算了。”房俊笑著站起了身,“我賀壽楹聯都寫不出來,跟你們去玩飛花飲酒,那不是自找丟人嗎?”
“你們玩的那是飛花,我去了,估計就隻剩下喝酒了。”
有媳婦不陪,陪你們喝酒?那不是腦子有毛病嗎?
在李世民一陣女大不中留的感歎中,房俊走下了主桌。
房俊先是回到席位上,把長孫衝那件價值萬金的裘皮大衣給取了回來,拎著裘皮大衣,房俊還不忘了繼續惡心長孫衝。
“長樂,你也隨我們一起吧,我給父皇還有皇後帶來的棉衣棉被,你幫著收一下。”
房俊領著德安跟長樂,一同出了太安宮。
根本就沒給長孫衝與李麗質單獨相處的機會!
跟房俊一起來的馬車,就被安置在了太安宮外不遠處。
跟著一起來的一個車夫,駕著馬車隨長樂去了立政殿。
而房俊跟德安,一邊閒聊著,一邊引著其餘的馬車去往賢靈宮。
房俊獻上棉衣棉被還有棉花,按說李世民看到這種利國利民的好東西,應該很高興,很興奮才對。
可李世民所表現出來的態度,也太過平淡了。
‘難道是因為房遺直謀逆的事,李世民故意抻著我?’
這種可能性雖然也有,但房俊總覺得這種可能性不大。
‘要麼就是沒撈著實惠?’
這要是給李世民拉來一車車的錢,估計李世民早都樂的合不攏嘴了。
房俊暗自歎了口氣,在棉花的事上,沒能達到預期的效果,那酒樓就得抓緊時間準備了。
瞅這意思,還是拿到錢了,李世民更開心。
還有,在李淵那桌的時候,這父子倆看似父慈子孝,可實際上,房俊這個外人都能感覺出來兩人之間的隔閡。
從頭到尾,李淵開口說過幾個字,房俊都能數得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