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冰中取火,夏日生冰的法子,真有那般玄妙?”
房俊的聲音,聽的盧廣的心頭猛的一突。
這話什麼意思?
房俊要在冰中取火和夏日生冰上做什麼文章?
仔細思索了一下,盧廣德緊張的情緒又慢慢鬆弛了下來。
首先,盧廣德已經說了,冰中取火與夏日生冰的法子出自範陽盧氏。
其次,剛剛盧廣德為了避免房俊借機發難,已經告訴了所有人,這法子在範陽盧氏已經失傳了,如今根本就沒人會這般手段。
除非有人能做到冰中取火、夏日生冰,否則的話,房俊想在這件事上為難他盧廣德,那就是癡人說夢!
想明白了這一點,盧廣德的信心又回來了。
“此種手段的精絕之處,又豈是玄妙二字可以形容的?”
盧廣德這一臉倨傲的表情,還真唬住了不少人。
“真有冰中取火、夏日生冰這樣的手段?”
“沒聽說過啊!”
不少人都小聲的嘀咕著,他們對冰中取火和夏日生冰的法子是更好奇了。
要是真有人能做到這種讓人歎為觀止的事,那這手段可真不是玄妙二字能夠形容的!
房俊再次開口詢問,“盧家主,小子多嘴問一句,你盧家這冰中取火和夏日生冰的法子,你本人可看過?還有,記錄這法子的典籍,是否也丟失了?”
盧廣德微微皺眉,略一遲疑便開口回道,“這法子老朽年少之時確實看過,但典籍之中所載,過於晦澀難懂,幾番嘗試之後不得其法,最終也就隻能放棄了。”
“至於記錄這法子的典籍是否還在族中書樓內,還需回族查看後確認才知!”
盧廣德故作聰明的回答,讓房俊徹底笑出了聲。
這笑聲,讓盧廣德的眉頭也跟著蹙了蹙。
房俊一臉笑吟吟的看著盧廣德,“盧家主,你好像忘了我之前說過的話!”
“什麼話?”盧廣德有些疑惑,他是真不知道房俊指的是他說過的哪句話。
“我說過,冰中取火和夏日生冰的法子,隻要看過後,是個人就能做的到!”房俊挑了挑眉尖繼續說道,“既然盧家主聲稱這法子出自範陽盧氏,自己又曾翻閱過,那便請盧家主為我們展示一下冰中取火和夏日生冰的手段吧!”
“老朽剛剛也說過,典籍之中所載,過於晦澀難懂,老朽年少時幾番嘗試不得其法後,便放棄了。”盧廣德心頭莫名的鬆了口氣,甚至心裡還有一絲慶幸。
他終於看清房俊的意圖了,故意說出冰中取火和夏日生冰這種匪夷所思的事,原來是在給他挖陷阱!
盧廣德自己都為自己捏了一把冷汗,還好他之前就已經把話給說死了,他隻是年少時翻看過這法子,自己並不會,不然的話,今天這人可就丟大了!
可房俊接下來的話,讓盧廣德的血壓噌噌的往上飆。
“冰中取火,夏日生冰而已,我說過,這法子隻要看過,是個人就能做的到!”房俊勾著嘴角頓了頓,“不知盧家主覺得哪裡晦澀難懂,小子倒是可以為盧家主解惑!”
彆說盧廣德了,在場的有一個算一個,全都懵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