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的假的?”
房俊這麼一說,長樂也覺察出來了。
如果隻是吃食,房俊不可能隻拿一個紅薯給她吃,畢竟幾千兩金子房俊都能送給玉蝶,紅薯再怎麼值錢,也不至於值幾千兩金子那麼多吧?
彆人的話她不敢說,但與她長樂相處的時候,房俊從來都沒有吝嗇過。
要是紅薯不好吃也就算了,可剛剛她嘗過了,紅薯的味道很不錯,那股綿甜軟糯的口感,就連她這個大唐的嫡長公主也是第一次品嘗。
隻是,長樂依舊不明白,紅薯到底有什麼珍貴的地方。
總不可能隻是因為紅薯比較好吃吧?
“當然是真的,不過,具體的情況得等我測試一下才能做出準確的判斷。”
房俊並沒有提前透露紅薯是高產農作物這件事。
他能判斷出紅薯在大唐的產量一定會大打折扣,但究竟畝產能達到多少,他還真說不好,隻能等他種一批紅薯後,才能有一個準確的判斷。
“哦,對了,後天咱們酒樓開業,你這邊準備的怎麼樣了?”
房俊既然願意讓自己品嘗紅薯,那紅薯這件事上,房俊就一定不會避開自己,所以長樂也沒在紅薯這個問題上過多的糾纏。
“你不說我都差點兒忘了!”房俊伸手從懷裡掏出了一張紙,遞給了長樂,“這個你拿回去,讓你爹謄抄一份,然後裝裱一下,掛在咱們東市的酒樓裡。”
東市貴,西市富,所以李世民的字,必須得掛在東市的酒樓當中,這個房俊早都已經想好了。
有李世民的禦筆親書,這酒樓想不出名都難!
這酒樓隻要一開業,那絕對就是長安城酒樓中的天花板,隻要能花的起錢的,腦袋擠破了都得去這酒樓裡吃頓飯,喝頓酒。
在這酒樓裡消費一回,瞻仰一下當今陛下的禦筆親書,這經曆,夠大部分人吹噓一輩子的了。
“你瘋了?”
長樂捏著房俊遞過來的紙,整個人都要崩潰了。
這人怎麼誰都敢使喚啊?
她爹是誰?
當今的陛下啊!
你房俊想要父皇的手書沒問題,估計父皇也不會拒絕,可父皇的手書不能掛在酒樓當中啊!
她這個公主行商賈之事都要遮遮掩掩的,房俊倒好,竟然要在酒樓裡直接掛她爹的字。
這不等於是在告訴所有人,酒樓跟他們皇室有關係嗎?
這不是打算把皇家經營商賈之事推到人前嗎?
她們今天掛上李世民的手書,明天朝堂上就得炸鍋。
那些個諫官,還不得跟打了雞血一樣的上表?
“一幅字而已,有啥的?”房俊不在意的聳了聳肩,“咱們酒樓要賣的秋露白,那是你父皇給取的名,當時你父皇有感而發,揮毫潑墨,為秋露白賦了一首詩,咱們不過就是把這首詩拿出來與進咱們酒樓的客人一起分享一下,讓天下人都見識一下你父皇的文采,多好的事兒!”
秋露白確實是她父皇給取的名沒錯,可她父皇什麼時候有感而發,什麼時候揮毫潑墨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