馬向陽已經承受不住,一下子彩禮沒有了還倒欠了這麼多錢。
就算是將他給賣了,他都拿不出來。
馬紅霞相當於被牛家人休棄,一個被退了貨的女人還聲名狼藉。
白婉柔一直在抽泣,被劉嬸子抓得臉都破了。
“1200塊錢,白婉柔,你要是這錢還不了我就報警抓你。”
這不是在開玩笑,她怎麼將錢吃進去的就要怎麼吐出來。
雖然這些人都給了最後期限還錢,可是她就是不肯鬆口。
看熱鬨的人都散了,隻留下癱坐在地上的她形同枯槁。
已經不似從前那般光鮮亮麗,此刻整個人就像是乞丐一般。
“白婉柔!”馬向陽一把掐住脖她的脖子,將人從地上拖起來。
他目赤欲裂從未如此憤怒過:“你到底將錢給誰了?”
“咳咳咳!”白婉柔被捏著脖子快要喘不過氣,一雙手使勁地拍打著。
此刻在他的眼裡麵看到了殺意,是真的想要殺了她。
“我,我給大壯了!”臉色通紅,脖子上暴起了青筋。
“你說什麼?”馬向陽難以置信地看著她:“你少騙我!”
白大壯這個蠢貨已經被送進了看守所,據說很快就會被判刑。
他一個在裡麵的人,怎麼可能還需要錢。
白婉柔已經快要窒息:“我,我為了打點讓他出來,所,所以才交了保釋金。”
聽到這話馬向陽手上的動作終於鬆了下來,對於這話還是半信半疑。
難怪她這麼著急將彩禮都換成現金,原來是拿著這些錢去保釋弟弟。
白婉柔穿著粗氣,臉上竟然露出了得意之色。
“我,我找到了關係,給他三千塊錢就可以將大壯保釋出來。”
“我不是真想騙你們的錢,我也是為了我的弟弟。”
“這都怪江滿月這個賤人,要不是她害人我何至於這麼做?”
“你做錯了事,竟然還怪滿月?”
馬向陽捏著骨節發出‘咯吱’聲:“是白大壯自己找死。”
白婉柔不知道到底找了什麼人,聽帶到江滿月忍不住笑出聲。
“嗬嗬嗬,三千塊錢可以保釋,真是滑天下之大稽。”
“要是花錢就可以免收懲罰的話,那麼要法律做什麼?”
“真是不知道你腦子裡麵是什麼,這種騙子的話竟然也會相信。”
“你閉嘴!”白婉柔憤怒地指著江滿月:“我找的人怎麼可能是騙子。”
她眼裡麵全都是憤恨,此刻恨不得將她撕成碎片。
“大壯是我白家唯一的男丁,我絕對不會讓他坐牢的。”
“江滿月,就算是你再用卑鄙的方法也沒用。”
“告訴你他今天就會被放出來,算著時間很快就能到了。”
白婉柔是典型的伏地魔,從小就被灌輸重男輕女的觀念。
隻要她活著就必須要管弟弟,這種思想根深蒂固。
為了將人救出來她根本不顧禮義廉恥,看著是可悲又可笑。
江滿月冷嘲地質問:“是嗎?那現在都快中午了,白大壯為什麼還沒有回來?”
白婉柔表情僵住,剛剛還自信此時心裡有些不安。
她看了一眼牆壁上的掛鐘,分明說好了昨天晚上錢給了今天早上就放人。
可是都快中午白大壯還沒有回來,她心裡麵隱隱有些不安。
之前她勾搭王局長假公濟私多次將白大壯從裡麵撈出來,便覺得這法子可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