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咕嚕嚕!”她的腦袋被按在臭水裡,不斷朝口鼻湧入。
“啊!”劉翠花大口喝水尖叫著,被她從水裡麵拉出來。
“啊,救命……”剛喘過來氣,江滿月又將她的頭按進水裡。
反複好幾次後她拚命地掙紮著,直到攤在地上才鬆開手。
“咳咳咳!”她捂著嘴巴趴在地上嘔吐,臉色慘白差點斷氣。
看著那張醜陋的嘴臉,她冷冷丟下一句:“你嘴巴這麼臭,那就用糞水好好洗一下!”
誰敢讓她不痛快,那就誰也彆想好過。
推開這聒噪又擋路的垃圾,不屑看她趴在地上苟延殘喘地嘔吐。
江滿月直徑向著馬向陽的病房走去。
“向陽,你怎麼這麼傻?那麼大的火你竟然還衝進去救我?”
虛掩著的病房內,正傳來女人嬌滴滴的哭聲。
馬向陽躺在床上,臉上和身上有著不同程度的燒傷。
雖然並沒有危及生命,可這張本就英俊的臉算是毀了。
右邊的臉頰上留下了雞蛋大小的疤,醜陋的泛著粉色疤痕。
他溫柔地拉著女人的手,滿眼的柔情:“婉柔,你彆哭了,哭得我心疼。”
“當我以為你被困在火裡麵時候,你知道我有多著急嗎?”
“我差點以為你要死了,還好你沒事回到我身邊。”
白婉柔坐在床邊一身紅色連衣裙,光是背影都妖嬈多姿。
“你的腿都骨折了,醫生說就算是恢複走路也會影響。”
她的手小心地放在他打著石膏的左腿上,眼含淚珠憐眼神惜:“疼嗎?”
白婉柔雖然已經快三十歲的人,打扮婉約妝容精致根本就不像是生過孩子。
比那些個年輕小姑娘要多一份嬌媚動人,難怪馬向陽對她情深死都不怕。
這如此嬌柔的模樣是個男人都會對她燃起保護欲,就算是要他命那都拱手奉上。
“好了,你彆哭了,我一定都不疼!”馬向陽抬起手擦掉她眼眶的淚水。
仿佛麵前的女人是最珍貴的寶貝,生怕她有一點點的傷心。
白婉柔流著淚聲音帶著嫉妒,捂著胸口啜泣嬌嗔。
“可是一想到你跟那個江滿月結婚,我的心就疼極了。”
聽到提起江滿月,馬向陽眸子裡麵多了一分厭惡的不耐。
“我娶她不過就是為了她的錢和房子,我才不會真的碰她。”
“那種無趣的女人怎麼能跟你比,如今她不過是她還有點用。”
“等她把工作讓給你,回頭就讓她辭職在家老老實實地伺候咱們。”
“當真?”白婉柔撅著嘴巴眼淚汪汪天真地看著她。
“當然是真的!”馬向陽繾綣地拉著她的手,兩人不自覺越來越近。
呼吸急促直到無法抑製的嘴巴貼在一起,不顧一切地親了起來。
江滿月看著病房內那刺眼的一幕手不禁握緊,恨意延伸到四肢百骸。
雖然對這個男人已經沒有愛隻剩恨,親眼聽到看到真相的時候。
她心裡麵就好像被狠狠地刺了一刀,瞬間鮮血淋漓。
前世那幾十年自己就像是個笑話,不知道他們兩個早就搞到一起。
‘砰!’
病房的門被用力推開,聲音驚到纏綿悱惻的兩人。
江滿月衝過去一把抓住正在親嘴的白婉柔,揪住她的頭拖到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