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麵前兩個人那醜陋的嘴臉,隻覺多看一眼都覺得惡心。
“要吃飯自己做!”她冷冷地掃過兩人不屑道:“你是沒有手還是沒有腳?”
馬紅霞怔本以為她會跟從前一樣,老老實實地去廚房做飯。
想不到她竟然一反常態開口就罵,頓時氣得臉色通紅。
“江滿月,你啥意思?從前不都是你做的嗎?”
“就是!”馬曉軍氣鼓鼓地叉著腰:“你不做飯我吃啥?”
江滿月送他兩個字:“吃屎!”
“你,你說什麼!”馬曉軍一張鹵蛋臉氣得通紅。
江滿月就朝著對麵走去,絲毫不搭理他們。
還妄想她跟從前一樣逆來順受當牛做馬,做夢!
馬紅霞氣急敗壞上前抓住她手腕:“江滿月,你敢這麼跟我說話?看我不收拾你。”
她抬起手還想打過來,下一秒就被反手按在了地上。
“哎呀!”馬紅霞手被扭得生痛,嗷嗷大叫起來:“放開我。”
“你,你竟然敢對我動手?信不信等我二哥回來饒不了你。”
“饒不了我?他算個屁!”江滿月手上再次用力。
渣男她都不要了,這些垃圾還妄想繼續趴在她身上吸血。
從前她辛辛苦苦伺候著他們得到了什麼,是背叛和挫骨揚灰。
“啊!”馬紅霞表情都扭曲,眼淚直流哭地求饒:“我,我不敢了,放開我啊。”
江滿月這才鬆開她:“我警告你彆來招惹我,否則彆怪我不客氣!”
馬紅霞驚恐捂著手臂仿佛見到鬼,嚇得趕緊拉著馬曉軍向後退。
往日裡她可從來不敢這麼囂張,彆說動手了屁都不敢放一個。
江滿月翻了個白眼頭也不回地來到陽台,看著自己那逼仄的床鋪情緒翻滾。
這些年來她一直都睡在這裡,憑什麼身為房主的她要這般委屈。
直徑推開馬向陽的房間,這間房是家裡向陽的主臥。
不光有電視機,還特地花了50塊錢買了鑽石牌電扇。
房間寬敞又敞亮,是他說側臥太熱夏天睡不著覺。
江滿月心疼她將自己的房間讓出來,成套的家具二十四條腿都是她花錢做的。
隻等著結婚後能搬進去,可馬向陽卻說這是她應該做的將她趕到陽台。
從前的她何止是愚蠢,如今想起來都隻想扇自己兩個嘴巴子。
江滿月擼起袖子就將櫃子裡麵的衣服打包好,然後全數扔到了陽台上。
“你,你要乾什麼?”馬曉軍見到她收拾房間立刻衝了過來。
他的課本還有玩具也都被扔出來,猙獰地撲過去阻止。
“你這個壞女人,這是我的房間,你不許碰我的東西。”
江滿月將他的衣服丟在一邊:“這是我的房間,現在要還給我。”
“什麼?”馬曉軍氣得眼淚直流,撲上去就想要搶奪。
“滾開!”她提溜著小畜生扔出房間,然後就房門緊緊關上。
將自己的衣服和被褥全數鋪好,舒舒服服地躺在大床上。
房間果然比起陽台舒服,雖然還沒有辦法將馬家人趕走,但是她房間絕不會給渣男住。
“嗚嗚嗚!”馬曉軍抱著自己小汽車,委屈地蹲在門口大哭。
“這是我的房間,你這個壞女人還給我。”
“曉軍彆哭!”馬紅霞咬著後牙槽憤怒地哄著他。
“等著二哥回來咱們再好好收拾她,我看她還敢不敢這麼囂張。”
江滿月不顧外麵的聒噪聲,拿出了紙筆開始畫圖。
八十年代初的流行風格她是知道的,最時髦的當屬牛仔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