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是?”秦振北也聽出來是什麼情況。
這樓上住的不就是馬向陽和白婉柔,家中沒有人就如此毫不避諱。
他畢竟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,這動靜心知肚明在做什麼。
秦振北緊握著手,連帶著耳朵都泛起了紅。
江滿月趕緊將手收回,兩個人對視一眼更加尷尬。
‘咯吱咯吱!’床鋪搖曳聲越來越重。
“哎呀,你真壞,你小點聲爸還在隔壁屋呢。”
“怕什麼,爸他眼盲耳聾聽不見!”
“這個時間沒有人,這段時間都沒有真想快死你了!”
“………”
兩人壓低聲音嬉鬨的聲音傳來,隔音不太好的舊樓板都聽得見。
床板的搖曳聲越來越大,光是動靜就讓人麵紅耳赤。
真是汙染了耳朵,大白天的這對渣男賤女就這麼急不可耐。
白婉柔的聲音越來越大,可見此刻戰況有多激烈。
江滿月緊握著拳頭,想起了前世的屈辱。
自從跟馬向陽前結婚後,那個渣男總是以為各種借口推脫跟她同房。
就算是晚上睡在一個床上他也是對她冷淡從不碰她,本以為他本來就這樣。
其實並不是,原來隻是單純地厭惡她而已。
唯獨有一天他喝多了,還將江滿月當成是白婉柔才同了房。
她當時以為他終於看到了自己的好,可是第二天他醒過來接就一腳將她踢下床。
過往恥辱至今讓她記憶猶新,這種恨意讓她內心翻滾。
其實想想根本就不是如此,他想要的人隻有白婉柔。
瞧瞧上麵這激烈的狀況,就知道真相有多麼讓人作嘔。
‘哐當’一聲響,天花板一震緊接著是兩個人的悶哼聲。
伴隨著驚呼聲,太激烈下床鋪都塌了。
江滿月胸口的易怒翻騰直接推開了房門,想要給這兩個無恥狗男女一點教訓。
此時正好是中午剛下班回家,不少家屬都領著孩子回來。
背著書包回家的馬曉軍,看到江滿月站在她家門口憤憤地瞪了她一眼。
“賤人,你來乾什麼?你再敢來小心我讓我舅舅弄死你!”
小兔崽子眼神狠厲恨不得要吃了她,仿佛看到殺父仇人恨意溢出言表。
正帶著孩子上樓的家長,其中就有小六子的媽蔣春玲。
“你這孩子怎麼說話呢?真是沒有禮貌!”
她拉著六子不屑教育起來:“六子,你以後可不要學他這樣沒有教養。”
旁邊幾個家長也撇著嘴巴:“就是,曉軍爸媽沒有教過你要懂禮貌嗎?”
“賠!你們才沒有教養,我媽可是大學生,你們這群垃圾!”
馬曉軍惡狠狠地翻了個白眼,氣得幾個教育她的家長很是不滿。
江滿月看著這麼多人,她冷笑著馬上就焦急道:“我剛剛聽到樓上有動靜。”
“好像有什麼人在家裡翻箱倒櫃,該不會是遭賊了吧?”
“我不敢上敲門,正準備去叫安保人過來!”
一聽到家裡麵進賊了,幾個家長趕緊拉著自己的孩子。
“什麼?”馬曉軍一聽頓時急了:“什麼賊,竟然敢跑到我裡。”
“反正聲音很大,感覺好像有人在裡麵打架。”
江滿月摸著胸口有些不安:“好像白婉柔的求救聲,那賊不會對她下手吧?”
馬曉軍黑著臉狠狠地瞪過來:“你彆在這裡胡說,我媽根本就不在家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