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怎麼都沒有想到,江滿月將人將送信的郵遞員叫來作證。
“白婉柔?”劉廠長恍然大悟:“所以,你的錄取通知書是假的?”
剛剛還在質疑江滿月,此時大家都聽明白了過來。
“難怪你的錄取通知書沒有郵戳,跟江滿月的都不一樣。”
“要不是送信的郵遞員來證明,我們竟都被你給騙了。”
“我就說江滿月的通知書看著不像是假的,想不到你的才是偽造的。”
眼看著鋪天蓋地的質疑而來,白婉柔已經徹底慌了。
江滿月大聲質問:“造假頂替上大學,這下要坐牢的是誰我倒是非常期待!”
坐牢?她絕對不要!
所有人都用被欺騙的眼神狠狠等著她,如果承認那就死定了。
彆說廠長他們了,就光是這些送禮前來的賓客都能將她給撕了。
江滿月一直隱忍著,就是要當眾揭穿她們的嘴臉。
讓所有人都看清楚,到底是誰在造假。
“不,我,我沒有!”她死死咬著嘴唇,緊張的汗水順著額頭滑落。
她一把拉住了馬向陽,祈求的眼神向他求救。
“你胡說八道!”馬向陽到了如今還在死撐著不鬆口。
他當場指著王大哥激情開罵:“你們不知道吧?這個郵遞員可是江滿月的親戚。”
“他的話能信嗎?我看郵戳就是他故意沒有蓋章早就串通一氣的。”
“江滿月就是為了想要頂替婉柔上大學,大家都不要相信他們的話。”
被他如此帶節奏,所有人又紛紛看向了王大哥。
“對啊,這麼說倒是想起來了,這小王好像是跟江滿月是親戚。”
“這麼說確實是可能,我可是記得他們小時候天天一起玩關係不一般。”
“這可是大學的錄取通知書,利用工作之便以權謀私的事情也不是沒有過。”
各執一詞,聽著這麼多人的質疑橫眉怒目的劉廠長也開始動搖。
王大哥也被這沒來由的指認搞蒙了:“你說什麼呢?”
“馬向陽,我什麼時候串通一氣了,你彆在這裡汙蔑我!”
馬向陽故意開始混淆視聽:“是不是汙蔑你們心裡最清楚,你給江滿月作證根本不可信。”
看著江滿月不說話,白婉柔瞬間又支棱了起來。
“滿月,你怎麼可以做這種事,讓你表哥給你做假證。”
不愧人渣白的都成說成黑的,這兩人的厚顏無恥跌破三觀。
不見棺材不落淚,看著他們那得意的表情。
她絲毫不焦急反而更淡定:“看來大家都無法分辨真假,既然如此那就隻能去教育查。”
“畢竟比起錄取通知書,教育局的成績和檔案是沒辦法作假。”
“今天大家都在,那就好好地做個見證吧!”
“什麼?教育局?”白婉柔驚愕地睜大眼睛:“你說要去教育局查分數?”
“哈哈哈!”馬向陽怔愣片刻後,忽然開始大笑起來。
“江滿月,你開什麼國際玩笑?竟然還要去教育局查成績?”
“你以為是你什麼人,那成績是你想要查就能查的。”
“我勸你不要在做垂死掙紮,趕緊道歉認錯或許我們還能饒過你。”
饒過她?現在是她江滿月不想饒過她們。
‘吱啦!’國營飯店門停下一輛小汽車。
從車上下來兩個穿著黑色行政裝的男人:“是這裡吧?”
戴眼鏡的中年男人看向國營飯店門口掛著的橫幅。
兩個人一起走進來,就看著圍城一圈的人們。
旁邊身材微胖的男人上前詢問:“請問,這裡是在辦大學生升學宴嗎?”
“我們是鎮政府和教育局的,是被邀請來參加升學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