民警直接上前看著眾人詢問:“是誰冒名頂替他人上大學?”
所有人的手都齊刷刷指向白婉柔:“就是她,盜竊作假冒名頂替江同誌上大學。”
“什麼?”白婉柔瞬間就崩了:“不是我做的,不要抓我啊!”
她可不傻這要是被抓起來是要坐牢的,那可不是馬紅霞拘留幾天這麼簡單。
“又是你?”兩個民警見到她皺起眉頭:“這次還敢假冒大學生?”
這一家子人沒有一個好東西,不是剛被抓進去就是馬上就要進去。
她之前可是進去過一次的,二進宮也不算什麼稀奇事。
“帶走!”兩個人懶得廢話,直接就要將白婉柔帶走。
“不,不是我!”白婉柔急得瘋狂叫嚷,立刻看向已經嚇破膽的馬向陽。
她求助地看向他:“向陽,你救我啊!”
如今罪證確鑿馬向陽都自身難保,哪還有本事能夠救下她?
他死死咬著唇不開口,握緊拳頭直接深深陷入肉中。
白婉柔看到他無動於衷心瞬間就死了,想當縮頭烏龜將她推出去擋槍。
“是他,是馬向陽讓我這麼做的!”她狠心指向馬向陽。
“是他說江滿月說今年肯定能考上大學,才讓我冒名頂替。”
“我不光能去上大學還可以拿到鎮上的獎金,這樣一舉兩得。”
“到時候他在請客收禮,光是這些錢就不少可以賺得盆滿缽滿!”
果然在利益麵前,感情狗屁不是。
白婉柔將這些事全部掀出來,把這口鍋甩到馬向陽頭上。
“你說什麼?”馬向陽震驚地看著她:“白婉柔,你不要胡說八道。”
他急得臉色通紅,指著她顫抖起來:“你,你竟然還敢怪我?”
馬向陽徹底瘋了,直接就從輪椅上站了起來。
“要不是因為你縱火欠了一屁股錢,至於會想到用這種方法嗎?”
“你弟弟還搶走了我的房子,我的臉毀容也都是你的錯。”
“分明就是你想去上大學,如今還想讓我替你去坐牢?”
“你說什麼?”白婉柔氣得眼眶通紅:“你還敢怪我?”
“那還不是因為你沒用,區區一個房子都買不起。”
“你看看你現在就是個殘廢,沒有了江滿月你狗屁都不是。”
“現在還想讓我替你背鍋,我告訴你絕對沒有可能。”
她歇斯底裡地怒吼著,兩個人竟然當眾撕逼。
“你,你說我沒用?”馬向陽最痛恨的就是說他殘廢沒用。
‘啪!’憤怒之下就一巴掌就扇在了白婉柔的臉上。
白婉柔捂著臉頰,震驚地看著他:“你,你敢打我?”
從前那溫婉人設徹底不裝了,瘋了般撲過去。
“我打死你,你這個沒有良心的狗東西!”她巴掌不停地朝著他身上招呼。
兩人直接扭打在起來,馬向陽也不躲兩個人互相扇巴掌。
江滿月看著這狗咬狗的場麵覺得諷刺,從前兩人的濃情蜜意如今都成了埋怨。
變成惡語和巴掌撲向對方,把彼此的底褲和尊嚴都扒了個乾淨。
看吧?他從前心裡的白月光到底是個什麼模樣?
而他那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,此刻醜陋不堪原形畢露。
兩個民警也被這忽如其來搞不會了,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抓誰?
江滿月看夠了表演:“你們兩個人也不用爭不用搶,一起去坐牢就是!”
“什麼?”這下兩個人也不在繼續撕扯了。
“江滿月!”馬向陽看著她冰冷無情的目光。
站在他麵前的仿佛就是個陌生人,眼裡麵沒有感情隻有恨意。
“滿月,你當真就一點不顧從前的情誼,要對我趕儘殺絕嗎?”
“畢竟我們也是在一起七年,我不過就是犯了一點小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