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世江滿月最大的願望就是在結婚當天穿婚紗,但是卻被無情嘲諷。
馬向陽笑話說她是狗長犄角,竟然還學人家外國人穿婚紗結婚。
她一直對於愛情和婚姻充滿著向往,可每一次都被徹底粉碎嘲諷。
因為這個事情她傷心了很長時間,她無處訴苦!
到了最後隻能草草地穿個紅裙子結婚,而且婚禮三次都被她從中作梗。
而如今她故意來找她做婚紗,不就是借機嘲諷她。
從前她百般祈求的東西,如今輕而易舉的就成為她的囊中之物。
“哎呀,哈哈,江老板這是怎麼了?”馬紅霞看著她不說話捂著嘴嘲笑。
“二哥這是看中嫂子,所以她想要什麼自然是願意給。”
“不像有些人想要都要不到,如今隻能在旁邊眼巴巴地看著。”
“這年頭可沒有後悔藥吃,你如今就算是巴巴地跪下哀求也沒用了。”
江滿月冷冷地聽著這些話,唇角勾出不易察覺的笑意。
馬向陽那種爛貨,如今就算是送給他都不要。
到底是什麼樣的自信,覺得她還會因此後悔得要死?
“哎呀,好了!”白婉柔又開始作妖:“紅霞,你彆說了。”
“你這樣讓滿月多難過呀,彆忘了咱們這次來的目的。”
馬紅霞好不容易抓到這個機會,豈能就這麼算了。
在裡麵蹲了十五天的拘留所,這口惡氣不出了豈能罷休。
她立刻就上前扶著白婉柔,得意揚揚地看著她的小腹。
“江滿月,你嫉妒也沒有用,如今嫂子已經懷孕了。”
“我二哥自然是更加重視嫂子,如今這婚紗更是隨便挑選。”
“不像有些人上趕著求結婚還倒貼,如今沒有男人要啊。”
江滿月的拳頭又開始硬了,剛從拘留所出來就開始滿口噴糞。
“哎呀!”白婉柔趕緊拉著馬紅霞:“彆說了。”
她眼裡麵閃爍著皎潔的光:“彆忘了咱們今天來是做婚紗的。”
“滿月!”她嬌柔做作地上前:“定製婚紗,需要多少錢?”
“250!”江滿月冷冷地回了一句。
“什麼?”白婉柔的笑容僵住:“一條婚紗250元?”
不對,什麼250分明就是在罵她是二百五啊。
“江滿月!”馬紅霞戰鬥力爆表:“你就算是想要錢也不能這麼黑心吧?”
“什麼樣的婚紗要250塊錢?我看你就是故意為難嫂子。”
“虧得你還是服裝店的老板,我看你就是嫉妒所以故意刁難。”
白婉柔聽著瞬間眼眶都紅了,一臉委屈受到欺負的架勢。
此時店裡麵也來了幾個客戶,紛紛都在朝著這邊觀望。
聽到這邊的對話不禁竊竊私語起來。
“這當老板的哪能將客人往外麵趕啊?這樣以後還怎麼做生意?”
“你沒聽見兩個人是情敵嗎?這肯定是嫉妒人家唄?”
“一件婚紗能要這麼多錢?竟然開口收人家250,這分明就是故意的。”
白婉柔唇角勾出一抹笑,越發傷心地哭起來。
上來就想要抓住她的手:“滿月,你恨我是應該的。”
“但是你不能這麼侮辱我,你要是真生氣的話我跟你道歉。”
“我不應該搶走向陽,如今還你這裡訂婚紗讓你難過。”
她身體越發地向江滿月靠過來,想要跟她挨得更近一點。
出院的時候醫生說過了,她肚子裡麵的孩子保不住。
在腹中的時間越久對她的身體危害越大,讓她早點做流產清宮手術。
白婉柔絕對不能自然不能讓人知道孩子有問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