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這些錢,所有人都怔愣住了。
誰能想到這王文慶竟然揣著這麼多錢,還被人當場被拆穿。
“不,不是的!”她慌不擇路的就想要去搶奪。
“這是我的錢,是,是我男人上個月的工資!”
“才不是你說的買賣屍體的前,你這個女人就是個騙子。”
“我是騙子?”江滿月看向站在一旁的陳更年:“你說呢?”
“我去你家的時候,看到這劉家兄弟剛從你家出來。”
“這錢就放在桌子上麵,而陳更年還沒有回家。”
“你說這錢是他的工資,什麼樣的工作能一個月賺到一百塊錢?”
一個七級木工,在這年頭就算是憑手藝賺工資。
一個月也不可能賺到這麼多錢,何況前腳還看到了劉家兄弟。
陳更年陰冷的目光看向王文慶,他一把奪過那些錢:“錢哪裡來的?”
剛剛雖然隻是料到劉桂芬的屍體被帶走,可是想不到她竟然還收了錢。
所有人看過來的眼神都變了,剛有人不相信此時都開始懷疑。
王文慶怎麼可能承認:“就是我家的錢,我就是喜歡踹在身上咋了?”
“劉家兄弟就是來找我問辦喪屍的事,根本就不是什麼賣屍體。”
“那劉桂芬不見了管我什麼事,竟然跑來汙蔑我。”
她這麼一說,劉家兄弟也跟著叫囂起來。
“就是,你們這兩個外村人彆在這裡到處攀咬。”
“還膽敢打開我大哥的棺材,除非從老子屍體上踩過去。”
“否則今天你們誰也彆想動一下,小心我手裡的鋤頭。”
這兄弟兩個人舉起武器,就是想要玩命的架勢。
真是低估了這些人的無恥,對方人多如果硬是不承認根本沒有辦法。
江滿月拉著秦振北,這個時候硬碰的話不僅達不到目的。
弄不好今天這些人,都不會讓他們從這裡離開。
王文慶眼裡都是得意和囂張,雙方一時之間僵持著。
“滴滴!”
一輛警車此時停在了院子前,從上麵下來了兩個當地的派出所民警。
“誰報得警?”兩人走進了院子門口。
“搞什麼?這裡是在辦喪事?”
見到來人,江滿月立刻上前:“民警同誌,是我報的警。”
真是想不到警察來了,劉家兄弟的臉上露出懼怕之色。
王文慶也緊張地咽口水,下意識躲到了陳更年的身後。
還好江滿月之前提前打了報警電話,關鍵時刻人終於到了。
秦振北主動上前說明情況:“民警同誌,我戰友的愛人年前病死了。”
“今天我們準備下葬卻發現屍體不見,現在懷疑是人倒賣。”
“屍體如今很可能就在棺材配陰婚,但是村民不同意我們找人。”
“配陰婚?”聽到他的話,又上下打量了一番秦振北。
年紀大點的民警警覺地看向棺材,辦案多年這種事也不是沒見過。
看到他身上的軍裝,民警的態度也都好了幾分。
立刻就上前詢問:“這位軍官同誌說的可是真的?”
“不是,這棺材裡麵的是我大哥,怎麼可能有其他人。”
“這種人肯定是有誤會,我們都是遵紀守法的老百姓。”
“你可千萬不要相信他們,這些外村人來路不明不安好心。”
“對!”劉家的親戚怒目而視,一個個擋在棺材前麵不肯讓開。
這是雙方都不肯退步,民警皺著眉頭有些為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