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思甜和阮星說了會兒話,就匆匆去了醫院。
然後一個晚上沒有再回來。
阮震平夫妻倒是有給阮星發消息,讓她自己先睡,不用等他們。
夜裡,阮思甜大概是在醫院待無聊了,還給阮星發了消息過來。
姐妹二人聊了一個多小時,後麵阮星實在太困,聊著聊著就睡著了。
第二天一早,阮星正在吃著傭人準備的早餐。
突然看到阮思甜一個人回來了。
“我回來換校服的,順便在家吃個早飯。”一進門她就說道。
“甜甜,你今天要去上學嗎?”
阮星歪了歪頭,她還以為甜甜今天會請假呢。
“哈——”她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。
“當然要去啊,今天有我男神的籃球比賽。
彆說隻是我那便宜舅媽母子住院了,就是天上下刀子我也肯定會去的。”
“不說了,我先上樓換衣服,等下下來陪你吃早餐。
順便和你說說我舅媽母子的最新消息。”
說著,她便抬腳上了樓。
十分鐘後,阮思甜從樓上下來。
下樓時,她已經換上了貴族高中的藍色西裝校服。
阮思甜就讀於貴族高中,和阮星一樣,都是高三生。
貴族高中的校服,上半身是藍色西裝外套加白襯衫和條紋領帶,下半身是和領帶同樣顏色的百褶裙。
阮思甜走到餐桌邊,傭人已經幫她拉開了椅子,她從容落坐。
在幫她倒好果汁後,傭人就退了下去。
隻留下阮星和阮思甜這對堂姐妹,坐在這裡享用早餐。
“我跟你說,果然不出我所料。
我外公外婆把我舅媽和吳家寶受傷的事,算在了我媽頭上。
昨天在醫院他們一家人大吵大鬨,折騰了大半個小時。
不但讓我們家支付全部醫藥費,還想要精神損失費。
你說他們是不是太不要臉了,那隻雕又不是我媽叫來的,憑什麼要我們家付錢!”
阮思甜一麵吃著三明治,一麵氣不過的說道。
“昨天為了救吳家寶,我們家可是連直升機都出動了。
我媽更是跟著警察,翻山越嶺的進了樹林。
辛辛苦苦的出了這麼大的力氣,他們是一點看不到,隻會把一切當成理所當然!”
“他們為什麼要讓二嬸付錢,他們自己沒錢嗎?”阮星吃著小籠包,疑惑的問。
“沒錢才怪,這些年時不時的來我們家打秋風。
家裡的錢,就算沒有上億,幾千萬肯定也是有的。
他們就是抓著我媽薅羊毛,拿我們一家人當肥羊宰!”
“真不明白我媽,這種親戚還來往做什麼。
除了阮溪月之外,我最討厭的就是我舅舅和外公一家。
他們家重男輕女,根本不把女孩兒當人。
每次去他們家,他們就讓我媽不要對我太好。
還說什麼女孩兒將來是要嫁出去的,就是幫彆人養的,給碗飯吃就行了。
我真是無語死了,末朝距今都亡了多少年了,還整重男輕女那一套!”
恨恨吃完一個三明治,又灌下一大口果汁,這才覺得氣順了一點。
“他們這麼壞!”阮星驚訝的睜大眼。
“壞到掉渣那種。”阮思甜用力點頭。
“總之,我爸媽有得煩了。
這次不讓外公外婆滿意,他們一定會鬨個沒完沒了。
畢竟舅媽和吳家寶都是在我家出的事,這事兒我們想摘也沒法摘乾淨。
好在我爸也不是吃素的,不會讓他們一家占到我們家太大便宜。”
說到這裡,她深深歎了口氣。
唉,她家怎麼就攤上了這種極品親戚,真是倒黴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