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毛錢,可以買五個饅頭,到底要不要跟首長剛到底?
老乞丐心裡慌啊,又想想自己有這麼多人,就不怕他一個首長還敢打人不成。
老乞丐,“我們不要肉,我們就是覺得不公,我們連飯都吃不上,你一個堂堂首長不體恤民間疾苦,竟然一個滿月酒辦的那麼大,你這是腐敗,作風有問題。”
腐敗?作風有問題?
這帽子扣的可真是大。
容景丞卻一點也不慌,他眯起眼睛,看著老乞丐。
老乞丐被他看的心臟突突狂跳,腿都軟了。
容景丞一語道破,“你們是誰請來的?他給你們多少錢?”
老乞丐瞪大眼睛,嘴比腦子快,“你怎麼知道?”話一出口他馬上捂住嘴,“沒有沒有,不是不是,沒有人給我們錢,我們就是覺,覺得這不公。”
其他乞丐都跟著點頭。
但老乞丐剛才嘴快的話,他已經聽到,心裡也確定,就是有人讓這群乞丐來膈應他。
既然這樣,那他也不客氣。
容景丞不惹事,但也不怕事,否則他今天就不會是首長。
容景丞,“我給你們最後一次機會,拿了肉就走,否則,你們就是聚眾鬨事,鬨的還是軍區家屬院的事,罪名更大。”
容景丞可沒有嚇唬他們。
老乞丐才不怕,這裡有這麼多人看著,他堂堂的首長,還敢對手無寸鐵的乞丐動手不成。
老乞丐,“同誌們,我們不要害怕,黨和政府會保護我們的,我們現在要打倒資本腐敗的軍官。”
老乞丐帶頭高聲大喊,後麵一群乞丐也跟著喊。
五毛錢,讓他們這麼拚,這錢真是花的值了。
容景丞還是不害怕,“這帽子,扣的還真大。”
老乞丐腰一挺,拍了拍胸脯,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。
老乞丐,“我說的是事實,你們現在裡麵就在大辦酒席,難道我有說錯嗎。”
寸頭兵真是看不下去了,指著老乞丐的鼻子說,“老頭,你什麼都不知道就彆在這裡胡說八道,我們首長光明磊落,是奉公守法的好軍官。”
“誰家不辦個滿月酒的?憑什麼我們首長就不能辦?”
“彆忘了你們現在能平平安安站在這裡是誰保護了你們,首長在保護大家的時候,你還不知道縮在哪裡嚇的瑟瑟發抖,那個時候你怎麼不站出來說不公?”
老乞丐被說的一張老臉騷得慌,或許在這一刻,他真想到了某個時候當縮頭烏龜,而不是像他們軍人,戰鬥在第一線上。
寸頭兵繼續說,“我們首長心疼媳婦生孩子,寵著她怎麼了?不就是辦了一個滿月酒嗎,不偷也不搶,也沒有占用公共資源,更沒有收大家的禮金,你又憑什麼說我們首長腐敗,這是汙蔑,是造謠,是對軍人的不尊重。”
“按軍紀,你們都是要被抓起來的!”
寸頭兵還不錯,能為首長講出這麼一段話來。
這時光頭兵上來,拉了一下他,小聲說,“你還真會拍首長馬屁,教教我怎麼說唄。”
寸頭兵真想一巴掌呼死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