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人手中七星丹早已用完了,這次正好趁著練功的機會,多煉製一些。
齊然問道:“我們這次回來路過東塞,師叔不在去了東都府,是不是東都府發生了什麼大事?”
子徉答道:“是的,你們還記得,跟你們一同前去的吳弘嗎,他在回來的路上失蹤了,偏偏失蹤的地點就在東北要塞東塞。”
“啊!”
“可是,雖然他受了重傷,但我們東署的人應該不至於殺了他吧。”齊然說道。
“現在中土吳雄,已經到東都府要人來了。”子徉說道。
“吳家現在這麼囂張了嗎,以前沒見他們有這膽量。”薑暢說道。
言語間,似乎薑暢非常了解吳家。齊然問道:“師父,中土現在是吳家主管的嗎?”
“那倒也不是,中土族長姬暉柏,跟其他族長一樣,年事已高不管世事,但姬家一直以來都是第一家族,無人可以撼動其地位。接下來便是蕭家,然後才是吳家。”子徉說道。
“一個第三家族竟敢來鬨事,太不把東署放在眼裡了吧。”薑暢憤怒的說道。
吳弘是吳家乃至中土,最突出的年輕人之一。
被吳家寄予厚望,也是未來吳家爭奪中土權利的中堅力量,現在身受重傷失蹤了。吳家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。
“所以,你們先在此休息幾天,過兩天你們要去趟東都府,蒼邑山發生的事,他們肯定會懷疑的。你們得和你們師叔一起去解釋清楚。”子徉說道。
子徉把薑暢留下,讓其他兩人先回去。
薑暢知道師父想說什麼,直接說道:“師父,關於我身世問題,這次可能瞞不住了,雖然吳弘不認識我,但是他的父親吳雄肯定認識我。”
“所以,我想聽下你的意見,你還想不想去東都府?”子徉說道。
自己父親簫璟和吳雄關係一向不好,如果自己要是牽涉其中,必定會對父親在中土的地位產生影響。而自己拜師子徉,也是父親想讓自己遠離權利爭鬥中心。
“那我不去,他們兩個能搞定嗎?”薑暢問道。
“他們的目的根本不是找人的,他們就是來搞事情的,所以去幾個人,都是沒有關係的。更有可能他們是衝著你來的,故意來挑事針對你爹的。”子徉說道。
“那這樣我更不能去了,不過我的身世我會跟兩個師兄說的,我不想再欺騙他們了。其他的還望師父能幫我保密。”薑暢說道。
子徉笑著,示意她可以回去了。
薑暢並沒有回到自己房間,而是來到了齊然他們的房間。
在桌邊坐下,看著桌上的茶杯,沉默了許久。許銳看著她古怪的表情,說道:“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啊?”
“沒有。”薑暢回答道。
“那你倒是說話啊。許銳不耐煩的說道。”
“我不知道怎麼開口。”薑暢道。
“那就不要說了,我們要做飯去了。”許銳不耐煩的走了出去。
“你彆走,你們聽我說。”薑暢手裡緊緊握住茶杯。
這麼久了,一直想說又不敢說的話,都到嘴邊了,無論如何也要說下去了。
薑暢看著齊然,說道:“其實,我真名叫蕭暢,我不姓薑。”
“好的,蕭暢,我們去做飯了。”許銳拉著齊然要走。
雙腳剛跨出凳子,又坐了下來,說道:“你是說,中土那個蕭家的蕭,你不會跟他們有關係吧?”
“簫璟是我爹。”薑暢緊張的說道。
“什麼!”許銳從凳子上掉了下去。
如果她說的是真的,那吳弘應該早就認出她了,但兩人好像從未見過一樣。
“那吳弘為什麼不認識你?”齊然疑惑的問道。
薑暢回答道:“我從小就離開了中土,跟著子徉師父了;而他自出生便一直待在西神山,直到這兩年他才回到中都府。所以我們從沒見過麵。”
那她為什麼要告訴我們這些呢,這個秘密一直這樣的保持下去,不是對她更有利嗎。難道這次的吳弘失蹤跟她有關係嗎。
齊然問道:“那你這次還去東都府嗎?”
“我不去了,我和師父說過了,師父認為這次事情跟我爹有關,我去了會中了他們的陰謀詭計的。”薑暢說道。
看來猜的不錯,應該是中土內部蕭家和吳家的權力爭鬥了。吳家想趁吳弘之事來打擊蕭家。
薑暢接著說道:“我知道五行之間學習彆家功法是大忌,但我還是懇請你們能幫我保密。還有,你們還是叫我薑暢吧,我喜歡這個名字。”
“沒問題,我們是一家人。”齊然說道。
“我也沒問題。”許銳應和道。
“謝謝你們,那我先回去,明天我們一起去采七星草。”薑暢說完便回去了。獨留下兩個人不知所措的看著門窗。
再次來到神秘小島,把船係在岸邊後,齊然坐在岸邊,悠哉悠哉的欣賞著眼前的風景。
許銳說道:“你不跟我們一起去了啊。”
“不去了,我去了,你們得不到鍛煉。”齊然答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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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第二關的算術題,我不會怎麼辦?”許銳說道。
薑暢拿出了一張紙,拿到許銳麵前,說道:“就知道你不會,大師兄早就把它寫在了這張紙上。”
“好好努力吧,年輕人。”齊然調侃道。
兩人頭也不回的,按著上次的路線,朝島中央走去。
神秘的黑衣人再次出現在齊然的身後,早就察覺到異常了,齊然笑著說道:“老朋友,咱們又見麵了。”
黑衣人說道:“是啊,都過了這麼長時間了,你們才來。”
齊然並沒有防備自己,甚至看都沒正眼看過他,黑衣人說道:“你不怕我偷襲你嗎?”
“有啥好怕的,你又不會殺我,再說了我也打不過你,所以根本沒必要防備你。”齊然淡然的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