彈幕也是嘎嘎樂。
「哈哈哈,李門主是會順杆往上爬的,剛說完喜歡,扭頭就想爬床。」
「我猜,李門主估計夢裡都是想爬顏姑娘的床。」
「顏姑娘,他沒醉啊!!他就是個騙子,欺騙你的感情。」
李蓮花&李相夷:…說騙人多傷感情呐。
明明是小兩口的情趣,外人少管!
麵對外人,他們都是李相夷,戰線一致,自己罵可以,彆人罵不行。
「哎呦,李門主好嬌啊,好可愛啊,好想拿小鞭子抽他啊。」
「前麵那個,你是真的有點變態了。」
「就是就是,不能答應他,李門主為喬婉娩又送花又舞劍又挖地道,都沒為顏姑娘做過什麼,李門主睡大街還差不多。」
李相夷表情漸漸嚴肅起來,確實是這樣。
顏姑娘待他的情誼有目共睹,而李蓮花的付出卻少之又少,顏姑娘值得最真摯的告白,值得全意全意地真心相待。
這般想著,他忽然詭異地看向李蓮花,猶猶豫豫地開口:“李蓮花,其實…我覺得你孤獨終老挺好的。”
李蓮花對喬婉娩的所作所為……
說一句“為之付出性命”都不為過。
若非他生命走到了儘頭,被迫放下一切,或許他對喬婉娩還會割舍不下。
是以,總讓人覺得他的愛意中夾雜了幾分其他。
不夠好的東西是不應該給顏姑娘的。
李蓮花自是能聽懂李相夷的弦外之音,他倏然握緊手中的茶杯,眼皮顫了顫,眼神落寞無奈,甚至還帶著一絲自嘲:“是嗎?”
他何嘗不知?
若當真讓他放手,他放不開,也不舍得放開。
例外、偏愛,那抹光就像是沉寂深淵中唯一的出口,翻湧著欲望來,也壓抑著渴切。
他會拚命做得更好。
可,讓他放手,絕無可能。
他的聲音帶著些許沙啞,莫名地,李相夷居然覺得……他從裡麵聽出幾分無助。
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說話太過分了,無端有幾分心虛,僵硬地勸慰他:“也也不全是,你還是有優點的。”
李蓮花抬眸看他,李相夷被架在火上烤,快速眨了兩下眼睛,硬著頭皮誇道:“畢竟你還有我幾分風采,足矣。”
李蓮花:……
蠢貨。
【李蓮花瞪大一雙漂亮的黑眸,楚楚可憐帶著淚花向她示弱討饒,又清純又勾人,軟著聲音撒嬌:“姐姐~”
臉頰貼在她的腹部,輕輕地蹭來蹭去,央求道:“留下來陪我睡覺,好不好。”
他的語調又軟又乖,顏青離無情的心腸霎時軟了一分。
見她還是閉口不言,李蓮花癟了癟嘴,嗓音飽含控訴。
“騙子,你不要我了,你要趕我走。”
“你還討厭我,不陪我睡覺。”
“你,你還撒謊說喜歡我。”
“你還愛罵我老狐狸,我一點都不老,我明明很好看。”
“你還非要把李相夷安我床頭,我很討厭他,特彆討厭他,我就是看他不順眼,特彆不順眼。”
“……”】
百姓們頓時爆發出劇烈的笑聲。
李門主,真的好可愛啊。
不用猜了,顏姑娘肯定扛不住了。
彈幕密密麻麻險些把天幕淹了。
「啊啊啊啊,李門主好可愛,李門主好嬌啊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