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相夷麵上不顯,心裡卻尷尬地想挖洞,他受不了了,在心裡咆哮:
狗東西,你的分寸呢?
還故意標上時間,生怕彆人看不出來嗎?
小天道:彆管,我有分寸。
李蓮花直覺叫囂著不對,此地不宜久留。
他下意識就想拎著茶壺跑路,沉思在自己思緒中的他,壓根沒注意到有人在時刻關注著他的動作。
就在他即將起身的瞬間,一隻手按住他的動作,電光火石之間,搶走他手裡的茶壺。
他呆愣一瞬,抬頭,就見徐一安笑眯眯地開口:“門主,喝茶嗎?我去給你沏茶。”
萬霖見李蓮花的眼神落在另一個茶壺上,麻溜地伸手搶過另一個茶壺:“我也去,為門主沏茶倒水是我的榮幸。”
兩人說完就跑,留下李蓮花一個人在寒風中瑟瑟發抖,好似暴雨中的殘荷,搖搖欲墜。
他可以自己來……
他要去東圊,總沒人能幫忙了吧。
正在怒斥小天道的李相夷覺察李蓮花要跑路,開玩笑,李蓮花跑了,留他一個人丟人合適嗎?
他抬手扣住李蓮花的手腕,扯了扯唇角:“李神醫,彆跑啊。”
李蓮花壓低聲音,努力維持著臉上的笑意:“李門主,我要去一趟五穀輪回之所。”
李相夷翻了個白眼,如廁就如廁,搞那麼花裡胡哨,乾什麼?
李相夷麵無表情:“我不信。”
李蓮花笑容凝固:“你得信。”
漆木山幽幽在兩人身後冒出頭,抬手重重壓著兩人的肩膀,陰險一笑:“去的話帶著為師啊。”
天道好輪回,終於輪到他報仇了,怎麼可能允許他們跑路呢。
徒弟丟丟人,師父開開心。
李蓮花&李相夷:……
算了,也不是很想去了。
兩人口乾舌燥,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,也許明天就出來了呢?
對不對?
畫麵還在繼續。
【封磬在院外等主上報備各門派的事兒,途中下了山又上山,還是沒等到人。
見封磬幾次爬上爬下,漆木山神情微妙,隻得開口:“咳,你這…最近都不用過來了。”
獨屬於男人間彼此心照不宣的眼神。
封磬了然,果斷告辭。】
漆木山強壓住臉上的笑意,神情都憋得有些扭曲。
他真會說話。
天幕下眾人:!!!
漆前輩,你在說什麼?
最近?!!
李門主,這是打算幾天都不出房門了啊。
男子們目瞪口呆,這是正常人能擁有的精力嗎?
有些男子則是酸溜溜地想著,肯定是李門主修煉的仙法,所以身體好,要是他們,肯定也行。
已婚的夫人們看著彈幕,那叫一個羨慕啊。隻有成了親才曉得,有些事也是食髓知味的,奈何她們的男人心有餘而力不足。
除了羨慕,彆無二話。
尚在閨中的姑娘們有些羞澀,思緒跑得有些遠。
顏姑娘吃得消嗎?
「咳,李門主身體力行地證明了他不虛,甚至是行!很行!非常行!」
「李門主,你是男人中的男人,天下第一非你莫屬。」
「笛盟主啊,彆跟李門主爭天下第一了,你不行。」
金鴛盟等人麵麵相覷,眼珠瞪得一個比一個大,瞬間低下頭,不敢笑出聲。
話說,他們盟主能比得過李門主嗎?
笛飛聲看到這條彈幕,臉色冷凝,眉頭皺得能夾死一隻螞蟻。
他比的是武功!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