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30年4月13日,朱林夫親自率領3個坦克師,12個機械化步兵師展開大規模突進。
光是一天之內,就發起了20多次集團衝鋒,他更是左臂負傷,乘坐的坦克,直接被一發75毫米穿甲高爆彈給炸沒了,就差一點點,險些被衝擊射流給當場秒了。
可他取得的戰果也是輝煌的。
突厥總司令,陸軍大將西奧多,收攏殘兵敗撤50公裡,身邊的部隊隻剩下3萬多人。
60萬突厥兵團,當場被乾掉的就有17萬多人,其餘不是被俘就是被打散。
朱林夫下令驅趕敗兵衝擊東南洲兵團的陣地。
突厥兵團有超過9萬人犧牲在逃竄和衝擊陣地的途中。
戰後朱林夫成為了突厥人的死敵,未來的軍旅生涯末期,更是持續遭到突厥人的刺殺。
而且這一刺殺行為,直接被大順、東熊高層所無視。
畢竟他是罪有應得。
4月13日下午,朱林夫將6萬多傷員轉移回對岸,隻下令60萬主力部隊休整了小半日,就帶著麾下8萬多主力部隊,在東岸河穀地區,伏擊了南下增援的東南洲外籍兵團。
首戰吃掉對麵3萬多人,但朱林夫並沒有笑太久。
因為對方呼叫了空中支援,東南洲各國出動了150多架戰機保障他們的空中安全,而這一次東南洲外籍兵團60萬人,指揮官是東南洲軍區副司令肖弋上將。
他們對朱林夫休整中的部隊展開了一頓狂轟濫炸,肖弋更是親自帶著一個摩托化步兵第53軍,衝擊了北熊中生代名將梅茨夫上將指揮的高加方麵軍新編第21集團軍和第24集團軍。
雙方在衝積平原之上展開了鏖戰。
戰到黃昏時分,朱林夫率主力回援,這才發現他們的營地已經全部被燒了個一乾二淨。
他的副參謀長巴揚列中將,滿臉慚愧地走了過來,“司令,我們辜負了您的信任,敵人以一個摩托化步兵軍6萬多人衝擊我軍營地,我們雖然殲滅了他們6000多人,將其車輛摧毀三分之一,但我們的營地已經被全部燒毀,我們帶過河的物資損耗殆儘,我們得在這裡休整2天時間,等到補充了。”
“帶隊的是誰?我們損失了多少人?”
“帶隊的是大順名將,東南軍區副司令肖弋上將,我們損失了3萬7000多人,主要是被打了一個措手不及,我們沒想到敵人的增援部隊來得這麼快,而且會繞到我們南方突然發起攻擊,對方全部使用自動火器,雖然我們也繳獲了不少,可以拿回去給後方仿造,可……我們畢竟是吃了敗仗,請您責罰。”
“肖弋?”
“還好來的不是那個什麼楊秀川,否則,以他孤注一擲的性格,你們不可能這麼輕鬆擊退他。”
在朱林夫的心目中,大順帝國上將軍銜的猛將如過江之鯽,數不勝數,但唯一能讓他鄭重對待的,楊秀川絕對是其中之一。
此人幾乎以一己之力,力挽狂瀾,讓大順帝國在南征三大戰事中的江州戰役、黔州戰役贏得如此輕鬆。
絕對是一個非常令他棘手的對手。
“報告。”
“敵東南洲外籍兵團朝著我軍迎頭殺來。”
朱林夫臉色大變,“帶隊的又是那個肖弋嗎?”
“不對勁,立即給河對岸發電報,詢問一下謝爾諾上將,有沒有敵人偷襲他們。”
“報告,敵人調動運輸機和直升機,空投1000多艘氣墊船和衝鋒舟,目前已經掩護上遊的西域兵團,朝著我烏拉河防線發起了攻擊,謝爾諾上將求援,他說帶隊的是您的死敵鐵文斯。”
“鐵文斯?”
朱林夫臉色凝重,這個家夥,絕對是他交手過的將領中,最難纏的那一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