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蠻沒有理會死去的中年男子，而是走向那個哭泣的青年。
哭泣青年已經看到了經過，驚恐地瞪大了眼睛，急忙喊道：
“彆殺我，我沒有槍，和我無關！”
趙蠻平靜地問：“那和誰有關？”
“我是跟著虎哥來的，就是剛才死的那個，具體什麼仇我不知道。”
“你還有最後一次機會。”趙蠻那恐怖的消音器，頂在了男子腦袋上。
“我真的不知道啊。”
噗，趙蠻對著他的左肩開了一槍。
男子慘叫一聲，“饒命啊，大哥，我隻是一個小弟，虎哥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，其他的我真不知道啊。”
噗，再次一槍，右肩又挨了一槍。
青年已經癱倒在地，苦苦求饒：“彆殺我，我冤枉啊。”
“虎哥這兩天見過誰？”
“沒有外人，隻見過鄭玄，都是經常在一起喝酒的。”
“瑪德，鄭玄就夠了，還用外人嗎？”
趙蠻氣得直接一槍擊斃，難怪被虎哥用來當炮灰。
隨後才走到虎哥身邊，檢查了一遍身上，摸出一千多塊錢，冷笑一聲：“真是人為財死，鳥為食亡。”
收起屍體和獵槍，扔出三頭野豬在地上，放血覆蓋了痕跡。
隨後把野豬放爬犁上綁好，今天就三頭了。
拉著往回走。
……
趙蠻回到家中，先寫了報告，到茅房交給了偵查員。
然後給老婆留了五百塊錢，叮囑說：
“晚上你和高正義交易野豬，順便給曉曉送三根香腸，我去一趟縣城，來回八十裡地，可能後半夜回來，有人問就說我去賣熊膽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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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定要下雪天去嗎？”張翠不解。
“必須的。”
趙蠻說完出門，衝進茫茫飛雪之中。
天剛擦黑。
趙蠻趕到了縣城。
他對縣城是兩眼一抹黑，前世下鄉返城的時候路過兩次，但都沒有停留。
但找人對重生的趙蠻來說，那是小菜一碟。
他快速走向繁華地段，直奔最大飯店。
“大眾飯店？”
看這名稱差不了，他泰然走了進去。
裡麵很熱鬨，正是吃飯時間，九張桌子都坐滿了人，中間還有一個火爐，有煙囪通向窗外。
牆上掛著黑板，上麵寫著今日菜單：紅燒排骨五毛，溜肝尖四毛，水暴肚四毛，小雞燉蘑菇三毛，尖椒炒肉兩毛，炒土豆絲一毛……
趙蠻走到窗口交錢，沒錯，先交錢。
“給我來四個肉菜，一斤米飯。”
趙蠻遞上錢和全國糧票，女收銀員飽含深情地看了他一眼。
用全國糧票的都不是一般人，意味著全國哪都能去。
一般人去了也得餓死。
趙蠻拿著小票，看似隨意的走到一張桌子前坐下。
這裡已經坐了四個青年，他們隻有四個菜，卻點了兩瓶酒，這就是趙蠻選擇這一桌的原因。
他們對趙蠻擠進來沒有任何異議。
這年頭沒人有獨占一桌的毛病，飯店也不允許。
正所謂店大欺客，都是國營的，沒人求你來吃，不吃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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