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月荷立刻開始講了起來,陳芝麻爛穀子,根本沒什麼大事,但她就喜歡和趙蠻絮絮叨叨,這才是生活的味道。
“對了,電話呢?”杜月荷奇怪地問。
“被孫宏磊拿走了,不要緊,你托鄰居再買個新的,就說你看孩子沒時間,不要自己去買,也不要再提這事,免得得罪孫家。”
“好吧。”杜月荷也覺得為了個電話得罪衙內不值得,她又忍不住抱住了趙蠻,伏在他胸膛撒嬌:“你不準再走了,我就你這麼一個瓢客,走了耽誤我掙錢,看著錢一天一天的少,我害怕。”
趙蠻笑了,當即掏出一千塊塞她手裡。
杜月荷立刻高興了,高興的長發飛揚,恰似蓄積萬古的洪水衝開了久閉的閘門,咆哮流淌出一條奔騰不息的長河,天地玄黃,宇宙洪荒,通通撕碎,道德禮法,魑魅魍魎,滌蕩一空,眼前隻剩下伊甸園的淨土,還有純淨的生命本源,叮咚好似天籟奏響,散發出無儘的芬芳。
……
“經過怡和傳呼台確定,趙蠻的傳呼沒有反應,幾十個基站的信號都不響應,可以確定他不在香江。但我們沒查到他怎麼入境的。”魏白凝重地彙報說。
周鶴齡麵無表情的思索著。
用三個基站就可以確定一個傳呼的位置,根據響應時間的長短,誤差隻有一到三公裡。
至於覆蓋不到的情況,那是不存在的,哪怕在深鎮都有可能接到信號。
如果是拆了電池,那更加證明趙蠻在掩蓋什麼。
所以,離境是肯定的。
“杜月荷那邊呢?”周鶴齡問。
“孫宏磊進去之後,一直沒走,但奇怪的是,電話裡的竊聽器失靈了。孫家的人不應該懂這個,恐怕是故障。”魏白眉頭緊鎖,他實在無法想象,就孫宏磊那個草包,能發現電話裡的竊聽器?
“這故障太巧了。失靈之前什麼情況?”
魏白又把當時的對話重複了一遍。
對於杜月荷為什麼哭,兩人並未起疑,逼到沒有退路了。
“如果趙蠻是坐飛機來的,是否正好趕上?”周鶴齡又問。
魏白點點頭:“理論上沒錯,但機場沒有發現可疑人,每一個下飛機的人都有明確可查的身份,而且我們已經挨個打電話證實了。那樓裡也沒發現外人,所有進出的人都能和住戶對上。”
趙蠻的記者證雖然是假的,但那不是禹浩憑空捏造的身份,而是冒充了一個真記者的身份,當然能證實,確實有這個人。
至於進樓,那就更簡單了,精神力遮掩,沒人看見他進樓。
周鶴齡的食指不經意的敲擊著桌子,思索了許久,說:“趙蠻不是一般人,想想他哪次不是神出鬼沒,和他作對的人全部消失,誰看見了?”
“您的意思,他就在杜月荷家?”魏白有些冒汗。
“沒錯。竊聽器失靈,是趙蠻到了,孫宏磊已經落入趙蠻的掌控之中。”周鶴齡說完自己的結論之後,越發堅定不移了,他再也不敢低估趙蠻。
魏白不敢不信,隻能小心地提醒:“這可被動了,直接上門動手不合適吧?人少了打不過他,人多了怎麼掩蓋?最好等他出來再動手。”
周鶴齡想了又想,說:“等到半夜吧。如果不出來,就直接動手。這次再不能給他逃走的機會。”
兩人又詳細推敲了一番進攻方案,反複沙盤推演,最後選擇了一個犀利必殺的計劃。
隻是代價有點大,一旦動手,屋裡人全死光。
無論是女人孩子,還是孫宏磊。
周鶴齡目光冰寒,他心中明白趙蠻是乾什麼來的,絕不能給他從容布局的機會,此人實在是太危險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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