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要退，也要擺好進攻的架勢，然後他先走了。
……
大老板看完材料，隻問了一句：“有沒有彆人看見？”
“沒有。我保證我是第一個進去的，其他人都在外麵等候吩咐。”
“好。記住，你也沒見過這份材料。”
“明白。但cia不會罷休吧？”青鐵有點疑惑。
大老板微笑說了一句：“我們打擊熾焰雄鷹，和cia有什麼關係？”
青鐵忽然明悟。
趙蠻不讓任何人看見的意思，就是撇清cia.
不給大老板找麻煩，但大老板卻握著cia的把柄，即便是井方拔了熾焰雄鷹，cia也隻能眼睜睜看著。
一個微妙的平衡，妥協才能雙贏。
大老板又問：“你覺得這事和老k那事有什麼區彆？”
青鐵愣住了，這兩件事還有一樣的地方嗎？那不全是區彆嗎？
大老板確定他不知道趙蠻的秘密，便歎道：“解決老k和陳世雄，趙蠻用的是同一種辦法，隻是不確定什麼方法，能隨意操控彆人。”
青鐵明白過來，趕緊說：“我沒有被控製。”
大老板嘿嘿一笑：“當然。他控製人的方法肯定有缺陷，我猜是不能持久，否則根本不用殺人，全世界隻剩下一個帝國了。”
……
“現在產品演示完畢，進入提問環節，有問題的記者請舉手，每人隻能提一個問題啊。”趙蠻拿著話筒，下麵一眾記者紛紛舉手。
趙蠻隨手一指：“美女優先。”
男人們哄笑，這丫一句話得罪一片女記者。
唯有那個被指的女記者很滿意，但她的問題依舊非常尖銳：
“我是麗的電視台記者孫穎，請問趙董事長，你認為讓孩子沉迷遊戲荒廢學業就是推動社會進步嗎？”
“這個問題非常好。”趙蠻讚許地說：“如果咱倆換一個位置，我當記者你當董事長，我會問你相同的問題，這就是記者該做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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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我現在是企業家，企業家該做的事就是發現需求，滿足需求，在這個過程之中發展壯大，把企業做大才是我該考慮的事。
至於遊戲行業如何規範，是否危害青少年，那是立法是事。我們是法治社會，不是人治社會，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位置，做自己該做的事，不逾矩，就是對的。”
隨即指向下一個男記者，結果這個人更壞：
“我是香江時報記者春曉，請問趙董事長，你現在的身份是香江的資本家，還是內地的資本家？”
這話裡藏了一堆陷阱，稍一不慎就會被黑。
趙蠻心中冷笑，泰然道：“資本家這個詞已經不符合這個時代的認知。資本家代表的是剝削，但剝削的源頭是權力而不是資本。隻要法治不腐敗，資本就是綿羊。所以正確的說法是，我是企業家。下一個。”
他避重就輕，卻言之有物，其他記者都滿意，春曉也無可奈何。
“我是tvb記者餘敏，請問趙董事長，如果你可以複活一位曆史人物，你會複活誰？”
趙蠻失笑，他發現這些記者對他本人的興趣，完全超過了掌機革命：“你這問題娛樂性太強了吧？好吧，如果我有這個能力，我願意複活尼古拉·特斯拉。”
餘敏緊跟著又問：“為什麼不是老子？你認為科技比精神更更重要？”
“你看見老子死了嗎？”趙蠻反問。
眾人心中狂震，目瞪口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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