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租車開到了歌劇院,趙蠻先讓沉睡的莉瑪進了空間,目光一掃,問:“唐璜·卡洛斯坐什麼車?”
“一般都是防彈加長勞斯萊斯,其他豪車很少開,因為不安全。”
“保鏢開什麼車?”
“十輛奔馳。”
“走吧,他不在這。”趙蠻吩咐,出租車繼續向前。
“他占地最大的彆墅在哪?”
“在北區,那是一個單獨的封閉社區,有圍牆保護,社區裡麵全都是他的手下,穿著安保公司的服裝,其實就是私人武裝,總共有上千人。”
“就去那裡,不要走正門,開到社區背後。”
出租車一路飛奔,終於看到了一片圍牆。
趙蠻精神力一掃,圍牆內一棟意大利式古典建築,融合了法式閣樓天窗,宛若中世紀的宏大城堡,周圍的單層建築就像眾星拱月。
最讓趙蠻無語的是,城堡頂部有四個了望哨,潛伏著四個狙擊手,都架著狙擊槍。
無論從哪個方向進入,都會被狙殺!
反倒那上千人的士兵不用擔心,他們都藏在城堡周圍的房屋裡。
這是刻意營造一種防禦空虛的假象。
趙蠻把司機收入空間,出租車開進叢林,用雜草掩蓋。
然後回到圍牆之外。
這圍牆足有四米高,上麵還有一米的高壓鐵絲網,安保措施堪比五星級監獄。
趙蠻淩空一躍掛在四米圍牆上。
然後精神力鎖定城堡頂部四個狙擊手,直接催眠。
隨後雙臂猛一用力,僅僅憑借雙臂的力量,一個空翻,越過了電網,落入圍牆之內。
他再次催眠了四個狙擊手,以防意外。
然後快如鬼魅衝向城堡,門口的四個保鏢還沒等反應過來,已經被催眠。
趙蠻衝進城堡,放出精神力,把這城堡裡潛伏的四十名保鏢全部催眠,其他沒有武裝的二十名女仆卻沒理會,隻需要精神力遮掩,讓她們看不見就行了。
倒是一個客房裡還有四個莫名其妙的男子,服裝不統一,懷裡藏著手槍,趙蠻也都催眠。
最後上樓,推開餐廳的門,走了進去。
唐璜·卡洛斯正端著酒杯坐在那裡,漂亮的女秘書全身赤果著躺在餐桌上,身上放滿了生魚片。
兩人聽見開門聲,齊齊轉頭看向趙蠻,然後凝固成了雕像,目光之中隻剩下呆滯。
“你是怎麼進來的?”唐璜·卡洛斯畢竟是狠人,仿佛又回到了馴馬人時代,手裡的紅酒似乎變成了馬鞭,彪悍隨之而來。
趙蠻輕鬆坐到他對麵,伸手從那林蔭小路上拿起一片生魚片,嘗了一下,還是生魚片的味道,感覺這盤子完全多餘。
隨即從懷裡掏出文件,扔在唐璜麵前:“你看一下。”
他不想浪費口舌。
唐璜卻沒看,他早知道趙蠻買下了董家的債權。
既然是談判來的,他又恢複了貴族的優雅,像詩朗誦一樣說:“拉普拉塔河最近水流很急。”
拉普拉塔河是曆史上有名的拋屍地……而且一直在用。
趙蠻卻莫名其妙,看來自己的西班牙語不行,隻好改用英語問:“你會英語嗎?”
唐璜猛然氣得臉頰通紅,用英語怒吼:“你在侮辱一個貴族!”
趙蠻反倒鬆了口氣,會就好,咦,這丫有毛病吧,我特麼就問問他會不會英語,這就侮辱他了?
趙蠻感覺和這裝逼犯沒法交流,索性直接把兩人都催眠。
“我哪地方侮辱你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