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人沒有追問溶洞的事，而是話鋒一轉：“我知道你不喜歡無私奉獻這種提法，這確實不符合人性，那我們換一種方式，你需要什麼？”
趙蠻笑了：“我需要的東西，最好不要從國內獲取，我們的資源也是有限的，比如黃花梨，金絲楠木，這都是很珍貴稀缺的。”
“不，我不是說物質。”
“那就沒有了。”趙蠻很肯定地說，暗道你千萬彆給我榮譽，我實在不知道乾什麼用。
“要不你來經營一個國企做芯片？”
趙蠻立刻擺手：“那絕對不可能，國企做不了芯片，不從根本上解決問題，那都是白忙。這個根本就是教育，把教育放在第一位，經濟第二位。
否則十年之後，你會發現什麼都沒做成，因為做什麼都得有人才支撐，沒有人才支撐就是一團糟，這是沒有捷徑可走的，然後你就會感慨：‘這十年最大的失誤，就是沒把教育放在第一位’。”
老人若有所思，忽然道：“我總感覺你能看見未來？”
“呃，”趙蠻暗道，我是能還是不能啊？
“好吧，我偶爾能看見一點點，最後那句話，是你十年後說的。”趙蠻選擇了一個可進可退的說法。
老人的眼睛亮了，“限製生育也是被證明的失誤？”
“是。但你現在限製的人口，要二十年後才能看出弊端在哪，但已經晚了，那時候才是高速發展的關鍵時期，正需要龐大的人口紅利助推爆發，也是需要文化輸出全世界的時候，人口跟不上了。”
老人轟然劇震。
……
趙蠻足足在京城呆了二十天，沒人知道他都乾了什麼，天天被吉普車接走，晚上送回化工廠。
當然，趙蠻晚上不會那麼老實，杜月荷雖然不住化工廠，卻每天晚上都能見到趙蠻，等她早上醒來人又不見了。
金三角的大毒梟一夜之間全部消失，終於發酵到了極致，引起了全世界媒體的炒作。
但卻沒人能證明和趙蠻有關，反倒有人能證明趙蠻一直在京城。
終於，趙蠻在一個下午，接到了邱寶珍的電話。
“老板，我想你了。”
“好，我馬上回去。”
趙蠻心中明白，必定是小葉紫檀發貨了，否則邱寶珍在作死。
他公開趕到了軍機場，登上了戰鬥機。
堂而皇之的回到了香江。
他最先趕到的卻是倉庫，六個保鏢正在嚴密守護。
倉庫裡是海量的水晶，看品質全部來自內地，價值超過六千萬美元。
趙蠻都震驚了，這計劃經濟太嚇人了，這是動用了多少人開采啊？
偏偏雪瑤跑過來說：“老板，我剛接到電話，蘇國的水晶到港了，讓我按合約付款。”
趙蠻邪魅地笑了：“告訴他們，錢在倉庫，自己來拉。但到了倉庫就必須驗貨，算了，今晚我在這守著，你們都回去吧，帶所有保鏢回去，回家再打電話。”
“好。”雪瑤不明白為什麼回家打電話，卻乖乖地帶著六個保鏢開著兩輛奔馳走了。
趙蠻關好門，從裡麵鎖死，然後瞬移到了港口，找到了裝載水晶的貨輪。
結果讓他十分意外，這些水晶的品質沒有任何問題，全是高檔水晶，而且都是裝在箱子裡的！
趙蠻疑惑，直到雪瑤給他們打傳呼，電話溝通之後，聽到這些人的私下議論才明白，原來是金三角大毒梟消失的後遺症，蘇國沒敢坑自己，甚至想修複關係。
他當即回到倉庫，放出四千萬盧布的現金，然後靜等。
果然，蘇國代理人迅速把貨運來了。
“趙老板，原來您親自在這接貨，真是太榮幸了，您先開箱驗貨？”代理人一臉諂媚。
“不用開箱，質量沒問題，趕緊卸貨，把錢拉走。”趙蠻伸手一指盧布。
“好嘞。”代理人大喜，高人就是高人，驗貨都和人不一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