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蠻一大早便趕到了包家。
“就是礦泉水，沒有任何特殊成分。”包船王遞給他一份分析報告。
出乎包船王預料，趙蠻看完不但沒有失望，反倒兩眼放光：“太好了，起作用的不是礦物質。”
“呃。”包船王猛地醒悟過來，如果能確定排毒效果是真的，那檢測不出來才值錢，可能起作用的是某種能量，那意味著無法模仿，意味著壟斷利潤。
“你確定能排毒？”包船王問。
趙蠻又拿出一瓶水，遞給包船王：“你試一下就知道。我喝了沒用，但她們四個喝了都有用。”
包船王更加相信了，趙蠻本來就不是普通人，不起作用很正常，他立刻喝了一瓶。
沒過幾分鐘，他便往衛生間跑。
然後他發現自己的排泄物腥臭無比，自己卻沒有任何不適，反倒輕鬆了許多。
包船王回來問趙蠻：“這水有多少？”
“源源不絕。但我不想大規模采水，我怕破壞那裡的生態環境，所以隻能走高端路線，人工灌裝，一瓶賣一萬美金，愛買不買。”
包船王笑道：“太高了。你最好找醫生合作，給各種病人測試一下，把所有特性摸清楚，或許不止是排毒呢，萬一能治療癌症那就真值一萬美金了。”
趙蠻卻不這麼想，“不能和治病攪合在一起，那避不開藥品審核，沒必要找那麻煩。就是保健水，無需申請專利，自帶壟斷壁壘，壟斷就必須暴利，這點利潤算什麼？打造成隻有富豪用的起的奢侈品形象，一個喝完的空瓶子都代表著身份，誰也無法仿製，那就必定暢銷。”
“怎麼可能無法仿製？你這瓶子哪特殊？無非喝完會腹瀉，這有什麼難的？”包船王質疑。
“不，這可不是裝水的瓶子。”趙蠻笑了笑，“我會專門設計，自己生產，包括防偽瓶蓋都自己設計並且申請專利，能看見的地方都要精美到極致。”
包船王依舊覺得這價格太荒唐，但他沒有再勸說。
趙蠻也沒急著做，畢竟今天是星期天，公司都注冊不了，他又回到了韓鬆洞，陪著家人探索了一遍洞穴，直到晚上吃完燒烤，才一起回到家中。
……
七點半，趙蠻走進演播廳，再次見到了肥肥，依舊那麼充滿喜感。
“你做好輸的準備了嗎？”肥肥認真問。
趙蠻笑了：“我沒做過的事情誰敢賴我身上？”
“好。待會一定要嘴硬到底。”
“放心吧。你輸了是現場表演吃那個嗎？”
“那當然。”肥肥趴趙蠻耳邊說：“你現場拉，我現場吃。隻要你能豁出去，我就豁出去了。”
臥槽！趙蠻一哆嗦，肥肥哈哈大笑。
兩人坐到桌前，直播很快開始，現場觀眾充滿期待。
肥肥流利的開場白之後，直接切入正題：
“趙先生，昨天的股災讓香江股民損失巨大，請問這個跌幅達到你的預期了嗎？”
趙蠻坦然說：“我沒有預期，因為我從來不炒股票，也不看關於股市的新聞，嚴格的講，我是投資者，如果不能持有半年以上的股票，我是不會買的。”
“有傳言說你在做空股市？”
“你都說了是傳言，那就讓他們繼續傳吧。”
“好吧。你昨天賣出了所有股票，這個沒錯吧？”
“沒錯。”
“是看空股市嗎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