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蠻回到家中，傳呼便響起，他給唐雲回了個電話：“什麼事？”
“我晚上回去。”
“那麼大的寫字樓不夠你住？”趙蠻從買了樓也沒去看過，但他知道甲級寫字樓裡都是帶公寓的，而且那棟樓的出租率不足八成，唐雲接手之後就沒回來，一直住在那，可今天抽什麼瘋？
“這裡沒有家的感覺。”唐雲幽幽道。
“隨你。”趙蠻掛了電話。
這時，夢夢從書房衝了出來，興奮地說：“爸爸，你看這兩張畫哪個好？”
慧慧和小芳也跟了出來，想看看男人的評價。
趙蠻接過兩張畫看了一眼，都一個嘰吧味，幼稚可笑，但趙蠻知道孩子需要要什麼，他略微一分辨氣息，直接把小芳的畫扔一邊，指著夢夢的畫一頓誇讚：
“這張畫充滿了天馬行空的想象力，飽含著深不可測的靈性，筆法深邃，意境高遠，隻要每天好好練習兩個小時，必定震驚畫壇，成就一代畫聖，對了，這是鐘馗捉鬼圖吧？”
噗，慧慧和小芳當時就笑噴了。
“哥哥，她畫的是你啊。”小芳直接笑彎了腰。
“呃……我再看看。”趙蠻糾結許久，感歎說：“寶貝，咱們還是學鋼琴吧。”
夢夢被寵的心理素質極好，僅僅是尷尬了一下，便歡呼：“歐耶！不用畫畫啦！”
慧慧一臉無奈地說：“老公，把我那架鋼琴搬過來吧。”
“行。”趙蠻知道老婆對那架鋼琴有感情，立刻瞬移到了包家，看看客廳沒人，他順手把鋼琴收入空間，然後回到家中放在客廳一角。
剛擺好琴凳，電話響了。
包培慧順手接起，那邊傳來黃袖瑛探尋的聲音：
“慧慧，家裡鋼琴忽然不見了，你們看見了嗎？”
“呃，媽，我這客廳忽然多了一架鋼琴，好像就是那架。”慧慧有些尷尬，原來老公是偷偷拿走的，不過這事涉及空間確實不好公開。
“行，我就問問，你們玩吧。”黃袖瑛一臉慈祥的掛了電話，喃喃自語，“我就說麼，彆人也沒這本事。”
這次趙蠻親自教，他根本不講任何基礎的東西，直接把夢夢催眠，親自示範了一遍《致愛麗絲》，並且動用了強大的意念，就像把整個曲子刻印在夢夢腦中一樣，連意境都一起烙印。
夢夢在催眠狀態中坐下，按照記憶之中的畫麵，一絲不差的開始模仿。
慧慧驚訝的捂住了嘴！
……
京城。
聽完了葛興陽的彙報，老人不可思議地問：“三馬赫的速度？這數據準確嗎？”
“絕對準確，雪瑤的信號在煉鋼廠出現的時間，減去香江信號消失的時間，足以驗證。另外，這時間恰好和雪瑤電子表慢的時間吻合。證明那空間裡沒有時間。”
“嗯。”老人點頭表示認可，是指敲了敲桌子，“黃金來自沙皇寶藏，這個準確嗎？”
“這個更加準確。不止是沙皇印記可以證明。趙蠻除非挖到了沙皇寶藏，否則哪來這麼多黃金，能隨意收購全國的淘汰設備？他可沒買過實物黃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