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蠻微微一笑：“蘇國不知道。”
輕飄飄的一句話，又把雪瑤的cpu乾冒煙了。
她簡直要抓狂了：“蘇國在越國有空軍基地啊，怎麼可能不知道？”
趙蠻深深地看了她一眼，感慨道：“這世界上有什麼事是不可能的？你們害怕，是因為你們不敢亮劍，所以怕人家打你。越兵消失十萬，關你們屁事？你們像火燒屁股一樣？”
雪瑤心中一凜，再不敢問下去，直接拿出今天的清單。
趙蠻消失。
隨後電話響起，雪瑤趕緊拿起話筒：“領導有什麼指示？”
“等他回來，問問工程的事，他用十萬人是要做大工程，那就需要建材，水泥，各種材料，工程機械，直臂吊，攪拌機，尤其是需要工程師、瓦匠、鋼筋工、架子工、木工、電工……越兵能替代嗎？
我們勞動力過剩，返城知青都安排不了工作，這才導致治安每況愈下，你儘量把這個大工程搞到手，至少參與一部分。
另外，他很可能不想暴露位置，需要移民也可以答應，肯定有願意去的，以趙蠻那麼有錢，待遇錯不了。
但這種情況，就需要當做籌碼了，我們要賣給他建材換外彙，不能讓他去蘇國采購，他沒有敵我意識，跟誰都能交易，這樣不行。還有，你得主動點，不付出哪來的前途？”
“好的。”雪瑤趕緊掛了電話，拍拍胸脯，不怕不怕。
趙蠻很快回來了，留下三塊金磚和一塊金條。
雪瑤猛地一把抓住趙蠻的胳膊。
把趙蠻嚇一跳：“你要打我？”
“不是，我怕你跑了。”雪瑤臉頰羞紅，卻不肯鬆手，咬牙說：“你要做什麼工程？為什麼不和我說？是和蘇國達成交易了嗎？”
趙蠻想了想，笑道：“龍國的建材不合格，重工機械更不行，質量太差，我要買就必須是全世界最好的，不是用一次就不用了，長期用，質量會拖慢效率。”
“那人也不行？做工程不需要建築專業的人嗎？”
“人還真不行。我那裡隻許進不許出，需要什麼專業，隻能現場教學，這是必須走的路，我們必須培養自己的工程隊伍。”
“現場培養？誰培養？”雪瑤覺得不可思議。
趙蠻笑道：“我告訴你，人上一百，形形色色，更何況我有十幾萬人，想找什麼樣的人都有。而且，實踐是最好的教學，隻要一場工程下來，都是熟練工，沒有你想的那麼難。”
“天啊。我雖然不懂，但也知道一項大工程，僅僅工程設計就需要半年時間，你就這麼直接開乾？”雪瑤瞪著大眼睛質疑。
趙蠻感歎說：“你說的是計劃模式。計劃的缺點就是效率低下，人家一天就能辦完的事，龍國需要半年。所以，彆把落後歸根於封鎖，一切都是製度的弊端。”
“不可能吧。”雪瑤一臉不信：“誰一天設計出這麼大的工程？”
“我不能告訴你。這世界上的高人有的是，越是高人越不喜歡溜須拍馬，也就無法適應內鬥內耗的計劃經濟，所以一般都在監獄裡。
我隻是去了一趟監獄而已，就帶回一百多人的專家顧問團，涵蓋所有領域，全都是世界頂尖水平。二十世紀什麼最值錢？人才！
當然，我隻是說說，你們繼續打壓人才吧，我沒意見。”
趙蠻說完，忽然消失。
雪瑤呆滯。
……
趙蠻回到家中，邱寶珍的電話就打了過來。
“老板，我們訂購的徳國設備都準備好了，就放在倉庫裡，你去收貨就行了。”
“好。我大概一個小時到。”
“ok。”邱寶珍掛了電話，心中感歎，老板已經不掩飾了，一個小時？普通人坐火箭都到不了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