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醜聽從賈詡的建議,準備上來就使出全力,爭取在自己體力不濟之前打傷馬超。
這完全是不按套路出牌的搏命打法。
為的就是給顏良創造一個相對寬鬆的環境。
甚至運氣好的話,說不定還能出其不意擊敗馬超。
理想是美好的,但現實很殘忍。
兩人剛一交鋒,文醜就心中大駭。
心道:
“看樣子馬超是按照正常路數,先出了六七分力試探自己。
但即使自己全力出擊,對上馬超的六七分力氣,還是覺得被壓製了。
這小子年輕,速度、力量、反應都是當世頂尖。
和當年在河北短暫待過一段時間的呂布都有的比。”
馬超也同樣被文醜的戰鬥力嚇了一跳。
心道:
“這老家夥看著年老體衰,但鉚足勁的一擊確實也勝過當今天下大多數武將了。
幸虧我沒有自信道完全不把他們倆放在眼裡。
不然這一下恐怕要吃大虧!
要是讓他年輕個十歲八歲的,弄不好一百回合還真分不出勝負。”
兩人一邊交戰,一邊分析對手的狀態和實力。
不知不覺已經打到五十回合開外。
這時候的文醜早就力竭,已經快掄不動兵器了。
隻剩下被動防守。
但馬超也沒好到哪去。
畢竟他還要連著迎戰顏良。
不敢把所有體力、招數都用在文醜身上。
雖說文醜力竭,馬超也不敢冒險全力出擊,以免跟文醜換傷。
顏良在不遠處目不轉睛地盯著兩人的戰鬥。
心裡一直在盤算待會如何贏得戰鬥。
單看馬超已經亮出的實力,顏良還真沒有把握在後出場對戰已經被消耗過的馬超時全身而退。
唯一能做的,就是儘量保持不敗。
“卑鄙!”
正當顏良陷入沉思的時候,馬超的一聲暴喝突然響起。
抬頭看時,隻見文醜長矛剛好劃過馬超左臂。
肩甲和臂甲之間的縫隙,被文醜劃出一道血痕。
但馬超的長矛卻是結結實實紮在了文醜的右胸上。
看樣子是文醜故意露出破綻,引誘馬超擊殺自己。
趁機和馬超換傷。
隻是由於力竭,文醜失了準頭,隻劃傷了馬超手臂。
“啊呀!”
文醜並沒有理會馬超的爆喝,也沒有去管已經在汩汩冒血的右胸。
而是奮力抽回長矛,單手向馬超坐騎刺去。
由於文醜一隻手死死扣著馬超紮在他胸口的長矛,馬超一時間沒法抽出長矛招架。
隻能任由坐下馬被文醜紮傷。
馬兒吃疼,一個起昂就要把馬超摔下去。
文醜見狀,撇了自己的兵器,又忍痛拔出紮在胸口的長矛,順勢往前一送。
馬超收到長矛突然拔出的反彈力,加上文醜往前一送的力。
一時間沒能穩住重心,被馬掀翻在地。
文醜也因為傷勢過重摔下馬來。
“老文!”
“少將軍!”
兩邊的人見對戰雙方同時落馬,都是一聲呼喊。
緊接著紛紛衝出去救援自家將領。
馬超被摔得眼冒金星,但並沒有大礙。
晃了晃腦袋迅速起身,在兩邊救援人馬來之前用腰間佩劍斬向昏迷的文醜。
千鈞一發之際,顏良趕到,奮力撥開馬超的劍,把文醜護在身後。
“馬超!既然已經贏了第一場,我勸你還是得饒人處且饒人。
彆忘了,我和文醜情同兄弟,下一場你可是要跟我打的!”
馬超此時的心態已經發生了變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