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錯,來人正是那個可以呼風喚雨,威名赫赫的梁王。
他沒有下拜帖,也不是讓人來請,而是莫名出現的,而且身邊都沒有帶一個保鏢。
顯然,他對自己的人身安全很自信。
“楊公子把整個京城搞的沸沸揚揚,還能這麼悠閒,難得的很哪!”
梁王秦毅不冷不熱的說著,但是楊震感覺到一種無形的壓迫感,直衝心神,頓時感覺有些坐立不安。
這種不安似一種完全被看透的感覺,仔細一深思,楊震知道是為什麼了。
夏雨柔都能把自己調查的一清二楚,那梁王就更不在話下了,狼衛可比夏書明的斥候營厲害多了。
被人知道所有底細,緊張是難免的,楊震定了定心神,行了一禮,“參見梁王!”
“行了,這裡沒有外人,本王不喜歡這些虛禮,知道本王為什麼來找你嗎?”梁王不冷不熱的道。
上次在醉仙樓隻是匆匆一瞥,感覺梁王像帶著天兵天將的大將,氣勢懾人。
如今真真確確的看到了閒暇的梁王,發現他的氣勢不僅沒減半分,反而更顯威儀。
楊震感覺梁王肯定從小就傲得沒邊,這種傲不是那種無知的傲,而是自信帶來的傲,所以漸漸地養成這樣不怒自威的神態來。
聽了他的話,楊震隱隱有所猜測,但是不想說,認真答道:“不知。”
“你覺得本王很閒,沒事回來找你?”梁王秦毅一邊說著,一邊往院子中間的梧桐樹走去,隨意在石椅上坐下。
然後隨意比了個請的手勢,示意楊震也坐。
楊震頭痛的很,他可不認為梁王是這麼隨意的人,這就是一種試探。
站著說話,很不樂意,很不爽。
但是就這麼坐下,少了對皇室的敬畏之心,所以無論選擇哪一種,都會成為梁王分析自己的依據。
除非戲精上身,演起來,可是演了一次,以後就要一直演下去,要是出點差錯,那麻煩就大了,因為沒有喜歡被人欺騙。
瞬息之間,楊震覺得反正都卷進京城的是是非非之中,多暴露一些本性也無所謂了,而且在梁王麵前,似乎也沒什麼秘密可言,所以偽裝也沒任何意義。
於是楊震就大大咧咧的坐下了,把梁王當朋友般對待了。
“你的膽子比本王想象中的還要大,是個可造之材。”秦毅淡淡一笑,突然神情一肅,接著道:“本王就不賣關子了,來找你就是想聽聽你對鹽鐵案的看法。”
話頭一打開,秦毅也沒磨嘰,把老梁王也參與挪移鹽鐵稅賦,到如今的形勢,大略說了一遍。
最後又道:“所以本王已經給皇上立下軍令狀,一年之內找不到幕後之人,追不回差額,就在祖宗牌位麵前自刎謝罪,如今竟然一點有用的線索都查不到,一年的時間看似很長,其實也就轉眼間的事,楊公子不會袖手旁觀吧!”
楊震是越聽越震驚,沒想到關於鹽鐵稅賦還有這樣的內情,簡直不可思議。
更加不可思議的是,皇上竟然沒砍了他的腦袋,還讓梁王繼續查這個案子,古往今來就沒有這樣的案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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