楊震馬上追了出去,“你還想住在這裡?”
“這麼晚了,現在的內城風聲鶴唳的,出去很危險,就在這裡將就一個晚上,你緊張什麼?大驚小怪的。”夏雨柔淡淡的道。
說的好有道理,楊震一時竟無法反駁,“你一個大家閨秀,這麼不講究,以後誰敢娶你?”
“嫁不出去給你當小妾好不好?”謝雨柔笑道。
楊震虛汗直冒,嘴硬道:“我倒是無所謂,就怕夏侯爺拿菜刀追著我砍。”
夏雨柔眸光一寒,“原來你對我真的有非分之想,看招。”
話音一落,隻見夏雨柔的手一揚,一團白色的粉末飄散開來。
楊震的反應不可謂不快,在謝雨柔手一揚的時候,他馬上從門口跳了出去。
下一刻,他發現身體竟然有點癢。
裡麵傳來謝雨柔的喝:“最多癢一個晚上,再敢亂闖我的房間就是不是癢癢粉了。”
楊震不想和她糾纏,所以也會懶得和她要什麼解藥,他就不相信世間還有這樣的藥,能讓人癢一個晚上。
回到臥室,楊震發覺渾身好像有螞蟻在爬,又好像皮膚被鵝毛輕輕滑過,也不是很癢,但是那滋味好不酸爽。
雖然還沒癢到難以承受的地步,但是隨著時間的拉長,就有點痛苦了。
哪怕他用內氣流轉全身,也是一點效果都沒有。
楊震受不了了,去泡了一個冷水澡,感覺好多了,但是一離開水裡,那癢癢的感覺又來了。
他現在終於知道古人用毒,真不是開玩笑的,是真有效果啊!
楊震心裡苦,心中升起一股無名怒火,又不想對夏雨柔低頭,有點怕被她敲竹杠,答應了她的苛刻條件。
又泡了一會兒冷水,楊震覺得泡一個晚上冷水,不死也會大病一場,所以還是打算忍忍癢意。
楊震不知道什麼時候睡過去的,翌日醒來,想起昨晚被癢得抓心撓肝的,還做了好幾次春夢,因為那癢意太像肌膚接觸了。
於是越想越惱火,準備找夏雨柔算賬,剛走到院子,就見夏雨柔悠哉悠哉吃著早餐,和林澤有說有笑的,頓時,目光噴火。
林澤見楊震臉色很難看,感覺自己似乎做錯事了,馬上起身:“公子,我上學堂去了。”
說完一溜煙的跑了。
夏雨柔掃了他一眼,“不錯啊!竟然真能忍一個晚上,看來你的功力深不可測,難怪能殺了一個七品高手?”
楊震的臉色臉陰雲密布,眸光泛冷,如臘月寒冬,他在算計此刻突然出手,夏雨柔能不能反應的過來。
夏雨柔接著道:“忍過了這一回,以後一般的毒藥就對你沒用了,你說你該怎麼報答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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