堅定是一種信念,可以感染人,更能鼓舞人。
謝珊珊突然忘了所有令人傷心的人和事,把失落的情緒都拋到一邊了,她微微一笑,“我發覺你越來越像登徒子了!”
“登徒子?為什麼不是采花大盜?”楊震反唇相譏。
“你敢嗎?有本事晚上彆回去,就住在我屋子裡,我馬上命令人把床改成婚床。”謝珊珊毫不示弱。
兩人說話的聲音不小,周圍的婢女都聽到了,原本她們已經被兩人如此放肆的行為驚得麵紅耳赤,聽到這樣的話。
三觀碎了一地,沒想到二女郎會說這樣的話,會是這樣的人?
也沒想到考上會元的楊震才子是這樣的人,都不害臊的嗎?
其實楊震本就怕她多想,準備讓她蕩一下秋千,改變一下心情。
也沒想過在她的院子裡這樣抱著她,可俗話怎麼說來著,當你踏出第一步,就會自動走完剩下的九十九步。
所以即使看到小花園有不少婢女,也沒放下她。
如今聽到謝珊珊這樣說,也是被震驚到,他不覺得謝珊珊在開玩笑,真留下來她一定不會拒絕。
怕她真往這方麵想,笑道:“光有婚床可不行,還要有婚房,可惜這裡不是我的婚房!”話說到一半,發現謝珊珊竟然有點失落,改口道:“等你病好了再說。”
這話暗示不要太明顯,就是說要不是你病了,怕你吃不消,現在就把你辦了。
“我都不怕,你竟然怕了,你就是一個不合格的采花大盜,有賊心沒賊膽!”
謝珊珊感覺已經沒什麼好輸的了,所以還顧忌什麼倫理,她注定是楊震的女人,早一點同房有什麼不可?
誰讓有人先破壞了規矩,兩人幾乎已經定下名分,還要用賜婚來惡心人。
想到這些,準備豁出去了,她的膽子本就不小,想了之後越來越大膽了。
雖然被鄙視,但是看到她笑,楊震微微鬆了一口氣,忍不住在她的屯布上捏了一下,歎道:“什麼叫沒賊膽,我又何嘗不知道,花開堪折直須折,莫待無花空折枝?”
謝珊珊感覺到屯布微微一痛,身體傳來一陣異樣的感受同時,正想發火,聽到楊震出口成詩,目光微微一亮,“曇花一現若等閒,驚鴻一瞥亦悠然。何懼閒語驚風月,且歡且樂度華年。”
楊震品嘗詩中的味道來了,發覺謝珊珊正在往私奔的方向上想。
說實話,楊震有點心動,能和謝珊珊遊覽天下名勝,絕對是一件美事,可還是放不下,不能這麼自私。
周圍的幾個婢女目光已經呆滯,大概是長這麼大以來,就沒聽過這麼肉麻的話,被雷的外焦裡嫩,不敢繼續再待下來。
哪怕被怪罪活還沒做完,被懲罰也好過聽這些不堪入耳的話。
不多時,蕩秋千的地方到了,楊震先坐在秋千上,然後把謝珊珊放在大腿上,一手抓著繩子,腳一蹬。
秋千馬上劇烈前後搖晃了起來。
就這麼玩了一刻鐘,謝珊珊的心情好了不少,讓人意外的是,她似乎也恢複了不少,也恢複了不少精氣神,比之前那種喪喪的神色好了不少。
這時,楊震想起正事,等秋千晃蕩的弧度小了下來,突然問道:“你家是不是有一塊龍元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