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嗬,哪裡那麼多的廢話,你的那天人老子已經死了。
本太子心懷仁善,這便送你們父子團聚去。”姬長安看著已然被廢、卻仍嘴硬的淩沉,嘴角泛起一抹笑意,淡然說道。
就當是看笑話了,有時候還挺有意思的,畢竟他不會對自己有任何威脅。
也不知道是什麼樣的環境,才能養出這樣的神人。
對於這類無法威脅到自身的人,姬長安向來頗為寬容。
畢竟隨意拿捏的對象,無論說些什麼,都不過是徒增笑料罷了。
聽聞姬長安此言,淩沉瞪大了雙眼,滿臉的不可置信,大聲嘶吼道:“不可能!我父親乃天人強者,區區大晉,怎可能……”
話語戛然而止,仿佛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扼住了咽喉。
因為他陡然間注意到了姬長安手中緊握著的那柄長劍。
這長劍於他而言,實在是太過熟悉,兒時的他,無數次渴望拿起這把劍把玩,卻總是被父親嚴厲阻止。
父親曾鄭重地告訴他,利劍乃是劍客的第二條性命,絕不可交予他人,哪怕是最親近之人。
而且,一名真正的劍客,即便身死,也絕不應該放下手中之劍。
眼前這柄“絕塵劍”,他絕對不會認錯,那正是父親的佩劍。
刹那間,淩沉隻覺大腦一片空白,仿佛整個世界都在瞬間崩塌。
那就是自己的世界觀崩塌了,在他的想象之中,他的父親就是永遠無法逾越的高山。
天人強者,怎會如此輕易地命喪於姬長安之手?這一事實,他無論如何也無法接受。
“你,到底用了何種卑鄙手段,從父親身邊盜走這把劍的?”
淩沉再也沒有了所謂驕傲,他的父親的死亡,要比他的修為被破,更加讓其無法接受,更加的絕望。
此刻的他,仍在瘋狂地尋找借口,試圖說服自己,不願相信這殘酷的現實。
姬長安也懶得廢話了,指了一個地點,就讓追命將淩沉帶走了。
做完這些事情的姬長安就離開了鎮武司。
開始布置軍事方麵的事情了。
因為白起連破大趙八百城,那些守軍雖然因為時間關係並沒有殺乾淨,但是早就沒有了抵抗之力和想法。
大晉的軍隊接手大趙的城池還是十分的簡單的。
當然,更重要的就要看,白起什麼時候,拿下那大趙皇都了。
大趙皇都之內,氣氛凝重得近乎窒息。
大趙皇帝一手緊握著象征皇權正統的帝璽,一手高舉尚方斬馬劍。
憑借著這兩件帝器,全力操控著大趙龍脈。
他本身的修為倒也不低,也是無上大宗師,甚至在花費些時間,就可突破陸地神仙了。
位置還是帝都的最中心,龍脈核心,在配合帝璽,其戰鬥力比大部分的天人還要厲害。
與此同時,大趙老祖手持大趙的江山社稷圖。
以江山社稷圖為依托,不斷加持著禁衛軍的軍魂力量。
七國的鎮國帝器,最基礎的便是玉璽、江山社稷圖和尚方斬馬劍這三件。
其中玉璽代表著王權正統,江山社稷圖象征領土江山,尚方斬馬劍代表王權殺戮。
至於為何一樣,自然是因為天周覆滅之後,那依托於天下江山的三帝器無法維持。
同樣碎裂開來,重生於了七國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