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如讓老身檢查一下吧。”就在此時,一位女性煉丹師上前說道。
“好,如此就麻煩林丹師了。”徐狂啖為了讓人信服,同意了下來。
此人上前查驗,片刻後搖頭:“徐小姐元陰尚在,更無身孕。”
全場嘩然。
蔣天雄看向兒子血跡斑斑的下身,又瞥見地上那截斷肉,臉色越發難看:“徐兄,犬子命根被斷,此事......”
“所以他就剖了我女兒的肚子?”徐狂啖周身爆發出恐怖威壓,“今日之事,你血刃島必須給我,給我們血鯊島一個交代,否則我絕不會善罷甘休。”
蔣天雄麵露難色,若徐明鳶是普通女子也就罷了,偏偏是血鯊島大長老徐戮脊的孫女。
他們血刃島不過是血鯊島附庸,根本沒有資格和血鯊島講條件。
彆說是他兒子,今日這事若是發生在他自己身上,怕也要自殺給血鯊島賠罪。
想到此,蔣天雄滿臉悲痛的看向蔣傑書。
看到蔣天雄目光,蔣傑書已經猜到了什麼,顧不得下身的疼痛,身形一閃就打算逃離此地。
蔣天雄一道法訣打出,化為一條血色鎖鏈突然纏住蔣傑書,將其重重摔在徐狂啖腳下,“徐兄息怒,逆子任您處置。”
“爹?”蔣傑書不可置信地抬頭,卻見父親眼中滿是決絕。
徐狂啖獰笑一聲,右腳猛然踏下。
他足底浮現出猙獰的血鯊虛影,鋒利的齒痕在空氣中劃出刺耳的尖嘯。
“嘭~”
如同熟透的西瓜爆裂,蔣傑書的頭顱在徐狂啖腳下瞬間炸開。
紅白之物四濺飛射,幾滴溫熱的腦漿甚至濺到了徐狂啖的臉上。
無頭屍體抽搐了幾下,最終癱軟在地。
蔣天雄滿臉悲憤。
“這還不夠。”徐狂啖舔了舔嘴角的鮮血,眼中凶光畢露,“此事血刃島必須給我一個滿意的交代。否則我血鯊島絕對不會善罷甘休。”
他袖袍一揮,徐明鳶的屍體被血色霧氣托起。
轉身離去時,腳下突然蔓延出無數血絲,如同活物般爬滿整座婚房。
那些血絲所過之處,無論是桌椅還是梁柱,統統被腐蝕成腥臭的血水。
在場賓客無人敢出聲,唯有夜風吹動殘破的喜帳,發出“嘩啦”的聲響,仿佛在哀歎這場血色婚禮。
喜宴變喪宴,聯姻變成了徹底得罪血鯊島,蔣天雄此刻也已經沒有心情再管來賓。
黃泉道人跟在薑湯身後,隨著人群離開了血刃島。
“聽說了嗎?血刃島少島主新婚之夜發瘋,把新娘開膛破肚。”
“哪啊,分明是新娘新婚當夜偷人,被捉奸在床。”
“我朋友的媳婦兒的小姑子在血刃島當差,說是蔣家小子那活兒不行,惱羞成怒,才殺了新娘。”
“......”
不過三日光景,這件事如同瘟疫般傳遍了整個血鯊海域。
酒樓茶肆裡,修士們添油加醋;坊市攤販間,散修描述的繪聲繪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