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衡看到此刻一臉癲狀的秦越不免心中升起些許擔憂。
畢竟秦越此後是宗門的掌舵人，若是上次受傷傷及了腦子，那問題可就大了。
此時的秦越經過清衡這麼一打攪，也晃過神來，看著清衡臉上擔憂的神色，緩緩道：
“師兄，我沒事。”
隨即又帶著沉重的心情問道：
“師兄...那李小婉......是戰死了麼......”
清衡此刻也是被問的一頭霧水，不禁反問道：
“李小婉是誰？”
秦越睜大了眼眶，不敢相信師兄清衡連李道玄的女兒都不認識。
不過想想也正常，清衡此前和李道玄的關係一直不是很好。
他自己也是此番來玄符宗，才認識了李道玄、李扶搖和李小婉等人。
意識到清衡並不知曉李小婉，他又換了個問法。
“師兄，兩宗聯軍裡那位大乘境的女醫符師...陣亡了嗎？”
清衡依舊是一頭霧水，他認真思索了很久才緩緩道：
“隊伍中好像沒有大乘境的女醫符師，不過玄符宗這邊的長老不歸我管，我也不能打包票。”
秦越點點頭，清衡師兄可能確實不太了解，隨即他便告辭了清衡，往離去的玄符宗長老那邊快速禦劍趕去。
很快他便截住了一男一女兩名玄符宗長老。
不過在看清兩人的麵龐時，秦越不禁嘴角微微抽動，心道：
“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啊！”
這一男一女兩長老，居然是王德明和張曉英！
此前他當著兩宗人的麵，將兩人的小癖公之於眾......
王德明和張曉英看到秦越後，臉上也是浮現一抹尷尬之色。
不過他們眼神中並無責怪，張曉英反而還好奇問道：
“秦宗主，我們倆真不是天宗內應，這次還要搜我們身嗎......”
秦越：“額......”
他心道這張曉英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。
不過因為愧疚於兩人，所以他語氣更加溫和地說道：
“張長老取笑我了，如今秦某人肯定是相信兩位長老，如今逼停兩位長老，是有一些私事想詢問。”
王德明和張曉英對視一眼後，齊聲說道：
“秦宗主有什麼問題您直說，我們二人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儘。”
“兩位長老，我想請問...李小婉姑娘她...是不是在戰場上犧牲了......”，秦越有些艱難地開口問道。
他心中已經做好了準備，兩位長老說是，那也能接受。
雖說對李小婉是有情愫不假，但絕對沒有那種愛到死去活來的地步。
如果是噩耗，那麼在小婉姑娘的葬禮上，多為其守幾晚夜便可以了。
其實秦越內心更希望聽到的是張小婉沒有參加此次執戰。
畢竟認為李小婉參與了三宗會戰，隻是他自己的猜想。
如果李小婉去了，如今歸來不見蹤影，那大概率便是在白布之下了。
而李小婉若是沒有參加過三宗會戰，那便大概率不會有事。
可能隻是躲在某個地方，在修煉突破。
可令秦越萬萬沒有想到的是，王德明和張曉英居然異口同聲地反問道：
“李小婉是誰？？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