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了洗清自己沒有對洛長歌不敬的嫌疑,江懷遠慌忙中看到洛長歌身後的成年的女修。
他連忙指著沐雲籠說道:
“洛長老,我方才要找的人是她!”
“就是這個毒婦才能做出來毀我兒子根基的事情!”
“我江懷遠今日定要與這毒婦拚命!”
江懷遠聲音發顫地說道,目光死死盯著沐雲籠。
“額...這位是我道侶,她也沒有對你兒子動過手?”
“啊?!”,江懷遠嚇得後退兩步,最後餘光發現了坐在板凳上的秦越。
“洛長老抱歉叨擾到您和您道侶了,我找到害我兒子的凶手了。”
“是他對吧!”,江懷遠一邊指著秦越,一邊目光看向洛長歌,想要知曉答案。
洛長歌有些憐憫地看著江懷遠,隨後點點頭。
得到洛長歌的肯定,江懷遠的氣息再度爆發,強大的氣流鼓動著院子裡的旗幟都獵獵作響。
“洛長老,冤有頭債有主,此人奪了我兒子仙途,我現在出手稍稍懲戒一下他,您不會在意吧?”
江懷遠又朝著洛長歌問了一句,此人如果洛長歌要力保,那他也沒有辦法。
所以寄希望於洛長歌不要插手。
“江懷遠!你要不要好好看看你指著的是誰!?”,洛長歌看到江懷遠肆無忌憚地指著秦越,有些怒容地說道。
江懷遠這時才認真打量起秦越起來。
細細看過兩眼後,他渾身打了個哆嗦!
這麵容,怎麼和那新晉宗主有著七八分相像!?
再加上此時他看不穿對方的修為,極有可能這人修為在他之上。
再結合這等年齡,基本上能板上釘釘對方的身份了。
“宗...宗......”
江懷遠話還沒有說完,就被秦越抬手打斷。
“江長老,你好大的官威啊!”
秦越站起身,目光冷冽地盯著江懷遠。
江懷遠雙腿發軟,若不是大腦一片空白,早已經跪了下去。
“長歌,你跟江長老說說,他的好兒子都乾了些什麼!”
洛長歌聽到命令,便將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地告訴江懷遠。
江懷遠聽完後一陣膽寒。
他兒子是怎麼敢把手伸向這些安撫院的遺孤小孩的!
他其實知曉兒子仗著自己高階修士的身份,在家屬院裡麵作威作福。
但萬萬沒想到他竟然敢把魔爪伸向烈士遺孤。
這新晉宗主對戰隕長老的補償極高,說明了對方很看重這些事情。
就更不用說這些遺孤孩子,必然是這位新晉宗主的紅線。
兒子在新晉宗主紅線上跳舞,不丟掉一條小命,就已經是極為幸運的了。
“你兒子欺壓烈士遺孤多年,你個宗門長老從不加以管製就算了,如今還敢來安撫院大鬨,是要將這些犧牲長老的後代都趕儘殺絕嗎!”
秦越的聲音陡然拔高,合體境的威壓釋放而出,幾乎壓得江懷遠喘不過氣來。
一旁的長臉女人不明白如今是怎麼回事,為什麼自己夫君沒有替自己和孩子報仇,還被這幾個年輕小輩訓得跟個瓜娃子一樣。
她隱隱能感覺得到,這幾個年輕人在宗門內的地位很高。
甚至還要高過自己夫君。
不過她並不認為這些人就要強過自己夫君。
認為隻是對方父輩或者祖輩在宗門內位高權重。
一想到自己實力高強的夫君,過來以後非但沒有給自己和孩子報仇,還被宗門權貴二代訓得跟狗一樣。
長臉女人頓時就忍不了了。
“夫君,你究竟在怕什麼?管這幾個無能鼠輩地位有多高,我不管,今天你不給我報仇我就不活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