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陳哥,就這麼讓他走了?”泊車威憤怒地問道。
“他想走就走唄,以後見麵就是敵人了,我還能攔著嗎?有些人,注定跟我們不是一路的。”陳鬆笑著說道。
黑星他們這些人專門做那違法的生意,一心隻想賺黑錢,陳鬆還正愁不知道怎麼改造他們呢。既然他們想背叛,那就走得越遠越好,省得他再費心解釋。
陳鬆覺得,留下的這些人,他一定能帶著大家一起走上正道,賺大錢。
“嗯,我明白了,鬆哥。樺姐、阿玉、阿了,那我先送你們回去。”泊車威歎了口氣,點了點頭。
“等等,我還要跟拖米哥說句話。”李欣樺對泊車威說了幾句,然後走到陳鬆麵前,溫柔地說:“彆生氣了。”
“生什麼氣,我高興還來不及呢,你快回去休息吧。”陳鬆說道。
“好的,傷好了我就回來乾活。”李欣樺點點頭,轉身上了車。
陳鬆看著陳秦山說:“你去趟拳館,帶兄弟們出去放鬆放鬆,你安排一下。我還有彆的事,得出去一趟,這幾天可能不在,你們幾個給我看好堂口。”
“清楚了,鬆哥。”
大家紛紛點頭表示明白。
虎頭車嗖的一下穿過了紅磡隧道,陳鬆趕緊給鄧威打了個電話,告訴他黑星帶著人跑到東星那邊去了。
“什麼!這白眼狼!”
鄧威氣得直接吼了出來。他氣的是,幫裡培養一個忠心的小弟真的不容易。
任何一個敢於冒險的小弟,都是幫派的得力乾將。
黑星這一跑,對油麻地堂口可是個大打擊,對和聯勝來說也是損失慘重。
接著,他想到兩周後要在火石州的那場惡戰,不由自主地歎了口氣說:“阿鬆,你到底能不能撐住?我現在真怕到時候你手下連一百人都湊不齊!”
“我們幾個幫派已經和差佬高層、鷹醬軍隊高層,還有港府高層打好交道了。到時候肯定得乾一架,整個道上的人都會來圍觀,連霓虹那邊的幫派都可能跑過來!”
沒錯,
他真的是害怕。
到時候,全世界都知道和聯勝丟臉了。
“你這麼擔心乾什麼?到時候你就知道了,現在已經有人出錢要擺平甘子泰了,數目還不小呢。”陳鬆安慰他說。
這種事真是沒法解釋。
隻有等到事情真的發生,大家才會相信。
“唉,要不要我派幾個人過去幫你,把油麻地堂口守住?老頭子我還怕你把油麻地堂口給整垮了呢……”
鄧威又歎了口氣,說出了心裡的另一個擔憂。
這種情況下,他還擔心陳鬆堂口的人會跑光,堂口破產。
“行了,你現在派人過來乾什麼?要是我死了,油麻地堂口早就讓人瓜分光了。要是我贏了,以後有的是錢賺。好了,我這幾天要出去辦點事。老頭子,你先歇著,彆瞎操心。”
陳鬆說完就掛了電話。
“媽的,真晦氣!你怎麼不去死,讓我睡個安穩覺。”
聽到電話那頭傳來的嘟嘟聲,鄧伯搖了搖頭,心裡罵了幾句。
他自己也覺得最近白頭發又多了不少。
雖然他之前一直在勸社長再信陳鬆一次,可越是關心,就越是心煩意亂。
他又何嘗不想看到陳鬆狠狠地教訓那些瞧不起他的人呢?
尖沙咀,太子拳館裡,上百個身強體壯的漢子正在熱火朝天地訓練著。
甘子泰站在後麵,時不時地指出一些人的動作不規範。自從回到尖沙咀後,他就開始為兩周後的那場大戰做準備了。
雖然他對這次戰鬥很有信心,但每個手下都是他精挑細選的,所以他一定要贏得漂漂亮亮的。
“蔣先生,耀哥。”
拳館門口傳來了打招呼的聲音。
隻見蔣天生和白紙扇陳耀,在幾個保鏢的護送下走了進來。
“蔣先生,您怎麼親自來了?打個電話不就好了嘛。”
甘子泰趕緊迎了上去。
“眼下正是節骨眼兒上,我怎麼能讓你分心呢?我還特地給你們帶了夜宵來。”
蔣天生拍了拍甘子泰的肩頭,指了指身後保鏢拎著的食盒。
“我替兄弟們給蔣先生道聲謝。”
甘子泰連忙道謝。
“讓我跟大夥兒說幾句。”
蔣天生邁步上了拳台。
甘子泰高喊:“大家靜一靜,聽蔣先生講話!”
眾人紛紛圍攏過來。
蔣天生環顧一圈,滿意地點了點頭:“兩周後,咱們要和和聯勝來一場硬碰硬的較量!有信心沒?”
“有!”
“蔣先生,我在外麵還下了注呢。”
“蔣先生,我們把那太子鬆的腦袋擰下來當球踢,怎麼樣?”
下麵的小弟們笑著回應,完全沒把陳鬆放在心上。
蔣天生微笑著點了點頭:“不隻是你們,我也下注了!但大家可不能掉以輕心。安家費每人二十萬,過幾天我給你們帶過來。”
“蔣先生真牛!”
“蔣先生萬歲!”
底下的人聽後都興奮地歡呼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