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嘿嘿,好!銅鑼灣五虎那事,是你乾的吧?現在道上都在傳,說你陳鬆重情重義,幫兄弟扛債。都誇你本事大,把銅鑼灣五虎都給擺平了。整個幫派都垮了,老大b也被扔下樓了。”
“至於你嘛,跟洪興的甘子泰打得不可開交,這些傳聞恐怕是真的吧?”
“陳鬆,你要是想繼續裝傻,那就彆怪我不客氣了。我會建議法管讓你當汙點證人。”
李文彬的情緒慢慢平靜下來,慢悠悠地說道。
“咚咚。”
就在這時,審訊室的門被敲響了。
一個戴著花肩章的外國警管,帶著幾個穿製服的同事,還有個戴眼鏡的小子走進了辦公室。
那個外國警管莊士敦朝著李文彬喊道:“李文彬,立刻給陳先生解開繩子!”
“長管,我有確鑿的證據表明陳鬆參與了銅鑼灣非法三合會的事情!”李文彬挺身而出,對著莊士敦大聲說道。
莊士敦瞪大了眼睛,唾沫都噴到了李文彬的臉上。
“我是命令你,不是跟你商量!經過多方調查,他跟銅鑼灣的案件毫無關係。再說了,這是灣仔警署的案子,你已經越權了!立刻執行命令!”
剛才還氣勢逼人的李文彬,一下子就像泄了氣的皮球,眼裡滿是委屈。他走到陳鬆麵前,給他解開了束縛。
“太子哥,阿公派我來的。”莊士敦身邊那個戴眼鏡的家夥低聲對陳鬆說道。
“師爺蘇,多謝了。”陳鬆拍了拍師爺蘇的肩膀,然後就離開了審訊室。
“李文彬,關於和聯勝和洪興的案子,沒我的命令,你彆再插手了。”莊士敦也轉身離開了。
“你這老家夥,知不知道我爸一個電話就能讓你寫檢討?”李文彬掏出一包煙,點燃一根,心裡直犯嘀咕,自己的線人說得信誓旦旦,怎麼上司還是把陳鬆給放了?
他怎麼想也想不通,於是給老爸打了個電話:“爸,我打聽到消息,說一周後香江會有大規模的打架鬥毆,可我上司莊士敦不讓我插手這事。”
“不讓你管是對的,這案子總局在查,他們怕你走漏風聲壞了大事。行了,上班時間快到了。”李樹堂說完就掛了電話,笑著搖了搖頭:“這孩子真是讓人頭疼。”
那輛豪樺的虎頭奔緩緩駛離西九瓏總區差佬總部,師爺蘇遞給陳鬆一部大哥大,“鬆哥,阿公說你出來後記得給他回電話。”
師爺蘇是九瓏堂口的人,火牛手下的得力乾將。他是個智囊,在和聯勝裡算是少有的有文化的人,還是個律師。
“好嘞。”陳鬆按下一串號碼,還沒按下撥打鍵,虎頭奔突然來了個急刹車。
“破軍,你這是在乾嘛?”
陳鬆毫無防備,差點被甩出去,抬頭一看,發現前麵站著一個穿西裝的女人。
確切地說,是個美女。
她西裝上掛著差佬證件,長發披在肩上,紅唇皓齒,眼睛特彆有神。那套西裝非但沒遮住她的身材,反而把她的曼妙曲線襯托得更加動人。
陳鬆一看這女人,本能地縮了縮脖子,就像老鼠見了貓一樣。
“快開車!”陳鬆趕緊拍了拍座椅。
那個美女已經走了過來,左手舉起證件,右手亮出手銬:“我是西九瓏重案組的黃芽子,你們倆趕緊下車。”
她指著師若水和陳破軍,讓他們走人。
“鬆哥,不好意思,回頭我去警局撈你。”
師爺蘇趕緊溜了,打開車門就跑了。
“就沒有一個夠義氣的!”
陳鬆破口大罵。
“鬆哥……”
陳破軍看向陳鬆。
“滾,你也下車,到旁邊等我!”
陳鬆沒好氣地說。
下一秒,冰涼的手銬已經戴在了陳鬆的手腕上,黃芽子一個擒拿動作就把他按住了。
“警管,你能不能彆這麼凶!一來就給我戴手銬!”
陳鬆發誓,他是被黃芽子的大腿壓在沙發上動彈不得,可不是被她的身材壓得動不了。
“陳鬆,你給我老實點,告訴我,你是不是要和洪興火拚?時間和地點告訴我!”
黃芽子一把把他拉起來,嚴肅地看著他問。
“警管,你信不信我告你濫用職權?”
陳鬆威脅道。
“好,要不要我幫你給你哥打電話?他是油麻地的差佬局長,以後讓他天天查你,讓你什麼事都乾不成。”
黃芽子冷笑了一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