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砰!”
李文彬猛地衝進旁邊的審訊室,對著陳鬆大喊:“太子鬆,你這次玩得太過火了,我要告你非法組織社團活動!”
“彬哥,靚坤死在油麻地了,我的手下隻是去抓可疑的凶手,這是配合警方行動嘛。”
陳鬆聳了聳肩,輕描淡寫地解釋著。
“什麼?你逗我呢?我在油麻地當差那會兒,你還什麼也不是呢!”
李文彬火冒三丈,口水四濺。
“彬哥,抓人得講證據嘛!”
陳鬆一副無所謂的樣子:“今晚我在反黑組錄口供呢,你彬哥就是我的鐵證如山~”
他摁滅煙頭,捋了捋西裝領子:
“油麻地那邊太烏煙瘴氣了,賣粉的、搞亂七八糟的太多了。既影響城市形象,又攪得治安不寧。我把那些人都給趕跑了,這不是你們差佬正想要的結果嗎?”
“你該謝我才是。”
“哦對了,彆客氣,這是身為市民應儘的責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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陳鬆說完,得意羊羊地走了。
“陳!家!鬆!”
李文彬在後麵咬牙切齒地喊道。
“彬哥,口供都錄完了,還有什麼吩咐?要不要我叫個律師來?”
陳鬆悠閒地吐了個煙圈,慢條嘶理地說。
“你給我記著,從今往後我盯著你呢,希望你今晚這腦子能一直靈光。”
李文彬走到陳鬆跟前,緩緩說道。
社團之間的爭鬥最讓反黑組頭疼,因為根本找不到是誰乾的,人太多,亂成一鍋粥。
再加上陳鬆有不在場證明,李文彬也拿他沒轍。
“你這是在嚇唬我呢?你是差佬,我不信你會這麼乾,對吧?晚安啦。”
陳鬆往後退了一步,朝李文彬擺了擺手,大模大樣地朝電梯走去。
這也太囂張了吧!
真是囂張至極!
他們西九瓏總區的反黑組見過不少道上的高手,但那些人在他們麵前都夾著尾巴做人,隻有陳鬆敢這麼囂張!
陳鬆從西九瓏總區警署出來後,上了奔馳g。不知鈥舞發動了車子,跟他說阿公剛打電話來,讓他見了她之後趕緊回個電話。
當天晚上。
作為和聯勝話事人的鄧威心情格外好。昨天打贏了火石州那場大戰後,不少大佬都請他喝茶。鄧威一口氣談妥了好幾單社團的生意。一想到這些生意每個月能給和聯勝賺大錢,讓不少手下都能過個肥年,鄧威心裡美得不行。吃了山珍海味,喝了高檔羊酒,談完生意後,和興盛的神爺、和合同的阿敏以及水房的錦叔打電話邀他一起去泡溫泉打麻將。
鄧威高高興興地去了。
一晚上趕了不少場子,這種日子以前想都不敢想!
坐下後,幾個老家夥抽著大煙鬥開始搓麻將。
“阿敏,銅鑼灣那邊沒出什麼大亂子吧?”鄧威打出一張東風後問道。
阿敏笑得滿臉褶子,“能出什麼事?洪興的老蔣?他都自身難保了。剛才我聽說靚坤被人扔下樓了。”
“真的假的?靚坤生意做得那麼大,旺角就屬他最狠,這是誰乾的?”神爺耳朵豎得老高問。
阿敏擺擺手,笑著,一臉神秘地說:“不清楚,事出在油麻地了。我有幾個在反黑組的朋友,親口告訴我的,還問我有沒瞧見什麼可疑的人。真是無語,我離開油麻地都快半個月了。”
“行了行了,咱們都是道上混的,你讓出廟街和果欄,拿銅鑼灣也不虧嘛。”
“哎,對了,鄧胖子,陳鬆什麼時候上位?我去給他掛雙花。”神爺啪地打出一張牌,看著鄧威。
“下周……”
鄧威話剛開個頭,手機就響了。
他一隻手拎起手機擱耳朵邊,“我正跟和興盛的阿彪、和合同的阿敏,還有錦叔打麻將呢,有事明天再說。”
“鄧伯,你們和聯勝的太子爺陳鬆太過分了!大豬和那個羊鬼子比利,把紅玫瑰給砸了,還把我兄弟白無常的手給打斷了,以後他隻能單手推車了!還扯什麼不知者不怪!媽的!”
號碼幫的黑無常一接電話就開罵。
鄧威懵了,他知道陳鬆今晚要在油麻地搞大動作,他也點頭同意了。
他本以為,陳鬆會先找東星的大咪麻煩,至於黑白無常的地盤,談談就能擺平。畢竟陳鬆現在勢頭最猛,黑白無常不至於那麼傻,真跟陳鬆硬剛,讓出地盤就完事了。
沒想到陳鬆直接派人去挑釁。
鄧威乾巴巴地笑著說:“可能是有什麼誤會吧。”
“誤會你大爺!讓你家太子鬆悠著點!媽的!”說完這句狠話,黑無常就把電話掛了。
“怎麼回事?”
神爺抬起頭問。
“大豬和那個羊鬼子比利,去砸了黑白無常的地盤,把白無常的手都給打斷了,現在推個車都隻能單手……”
鄧威慢慢說著。
“噗!”
“噗!”
“噗!”
一下子,神爺、阿敏和神仙錦嘴裡的茶水全噴出來了。
“他現在這麼囂張,跟著他混就行了,黑白無常想拿回地盤?那就乾唄。彆管那些小事了,接著打麻將,接著樂嗬。”神仙錦招呼大家繼續打牌。
這時候,電話又響了。
鄧威拿起大哥大接電話:“喂,有事明天再說,我這兒正打麻將呢。”
“鄧叔,我自個兒琢磨,咱們聯合社跟你們和聯勝沒什麼過節吧?今晚太子鬆的手下猴子突然帶人闖進來,說要收保護費,不交就弄死我們!還說你們和聯勝做事就這樣,不服就憋著。你們和聯勝……”
一接電話,聯合社的花弗就開吼。
緊接著,第三個電話。
“鄧胖子,你們和聯勝的阿瓏和老五今天帶人把大咪和王帝給宰了!我們東星跟你們和聯勝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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