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白,明白!”碧鹹不敢頂嘴,剛才他已經見識過陳鬆收拾人的手段,知道自己這個妹夫有多狠。
“很好,想搬家的話可以找陳泰山或者二瓏。”陳鬆點點頭,然後示意手下開車回家。
安安羞得滿臉通紅,但心裡卻隱隱有些期待。
麵對這樣溫順的小姑娘,陳鬆立馬變得霸道起來,直接將她摟住。
第二天早上,陳鬆被手下大豬早早地叫醒,照例發了一通脾氣,才知道是鄧威找他回去開會。
沒辦法,隻好回到房間換衣服,一旁的安安幫他整理領帶。
陳鬆看著麵前這個害羞的小姑娘,笑著親了親她的額頭,說:“我名下有一套很大的公寓,一會兒讓人過戶給你,你就住那裡!再找個菲傭照顧你的生活。”又從兜裡掏出一遝錢給她,“想學什麼就去學,彆再打工了!這些錢拿著,喜歡什麼就買,彆替我省錢。”
安安慌忙推辭:“彆這樣……”
陳鬆不耐煩地把錢硬塞到她手裡:“拿著就是了,我還得趕去公司開會呢。”
“哦……”安安隻好收起來,繼續幫他整理衣服。
等衣服收拾好了,陳鬆才帶著兩個手下出門。來到和聯勝的地盤,發現幾乎所有的頭目都已經到了。
“阿若,一大早喊我來開什麼會?”陳鬆懶羊羊地往椅子上一靠,問道。
鄧威頭疼地說:“你還好意思問?昨天你把義豐的幾個小混混打得肋骨都斷了好幾根,現在還敢來找我?”
“就為這事?”陳鬆滿不在乎,“賠點醫藥費不就行了。”
大浦黑在一旁陰陽怪氣地說:“事情恐怕沒那麼簡單吧?”
鄧威歎了口氣說:“義豐的老大莫一烈找上門來了,非要咱們給個解釋。”
“什麼解釋?一個新界的鄉巴佬,哪輪得到咱們和聯勝給他一個交代?”大d猛地一拍桌子,大聲嚷嚷。
“話不能這麼說。”陳鬆直接點出了問題所在。
大浦黑和義豐那邊眉來眼去的事,大家心裡都有數,就是沒人敢提,特彆是鄧威還沒表態前。
陳鬆這麼一說,意思就很明顯了——大浦黑跟外麵的人勾結上了。這可不是小事,勾結外幫,麻煩大了。
大浦黑一聽這話,火就上來了,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來:“你瞎說什麼呢?”
陳鬆冷笑了一下:“你心裡有數!”
眼看就要吵起來,鄧威一拍桌子,大聲喊道:“行了,都彆吵了!太子這事處理得沒問題,咱們在道上混的,人家先動手了,咱們不能就這麼算了。義豐的人動手打了咱們的人,太子,你拿三十萬當醫藥費,社團幫你擺平這事!”
陳鬆點了點頭:“好,我這就讓人送錢過來!”
然後鄧威警告大浦黑:“你給我記住了,你是聯勝的人,做事得向著自家兄弟,不然真出了事,怕是沒人幫你!”
鄧威這是在提醒大浦黑,他這事做得有點過了,明顯向著外人。
大浦黑本來還想爭辯幾句,但一看鄧威的眼神,立馬就蔫了。
他心裡對陳鬆恨得牙癢癢,但又不敢表現出來,畢竟陳鬆的勢力比他大多了。
再加上太子鬆最近在道上混得風生水起,傻子都能看出來鄧威肯定是向著太子鬆的。
散會後,大d撇撇嘴說:“我看大浦黑是真傻了,自家兄弟都不幫,倒去幫外人!”
陳鬆笑了笑說:“可不是所有人都像你這麼講義氣的。”
大d得意地說:“自家兄弟嘛,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儘管說,互相幫助唄!”
“那是當然!”陳鬆笑著回應。
雖然不清楚大d為什麼幫自己,但陳鬆覺得這可能跟快要來的大選有關。和聯勝的大選快到了,鄧威也要推舉新人當頭目。
大d這家夥,肯定有自己的小九九。年輕一代裡,論實力,除了陳鬆就是大d了。
不過陳鬆資曆淺,雖然以前打殘了半個洪興、獨霸油麻地功勞不小,但年紀輕,除了鄧威沒人支持他。
大d可不一樣,他在道上的資曆比陳鬆老得多,還控製著荃灣這麼大一塊地方,可以說是財大氣粗。要是他對坐館的位置有興趣,那也是正常的。
不過陳鬆心裡明白,大d這次肯定選不上。
鄧威之所以能當上灣仔堂口的頭目,是因為他實力最弱,最好控製。
彆看鄧威平時老是講規矩,按規矩辦事,但實際上,這家夥玩得比誰都精!
這些事陳鬆並不關心,他現在一門心思隻想掙錢。
和聯勝的老大哪能和“陳先生”相提並論呢?
……
陳鬆一回到油麻地,就去了自己名下的一家酒吧。
不過那酒吧裡冷清得很,沒幾個客人。
但來的那幾位都是看上去挺有身份的人,穿著講究,說話也文縐縐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