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她動作迅速,撂倒了好幾個,但還是有更多人衝向ann。
這時,修理廠的人也反應過來了,抄起扳手和管鉗就想去攔ann。
可他們哪裡像是會打架的樣子,更不是這些越南人的對手。
ann眼看就要被抓,舞也不再保留實力了。
她那雙修長的腿猛地發力,一腳蹬在一個越南小子身上,整個人騰空而起,像老鷹抓小雞一樣撲向那家夥。
她重重落在想要抓ann的越南小子背上,直接把他壓得跪在地上,發出一聲悶哼。
緊接著,舞用腿夾住他的頭,像甩棍子一樣把他甩了出去,又砸倒了一片人。
“這家夥還是人類嗎?”阿虎都看傻了。
但看到舞那凶狠的眼神,他嚇得不敢再輕舉妄動。
剛才那一腳差點讓他受傷,現在手下又都被放倒了,誰還敢去招惹這個可怕的女瘋子。
阿虎顧不上那些哀嚎的越南仔,直接跳上車,催促司機趕緊開車溜走。
舞本想留住阿虎,但對方跑得太快,她也隻能作罷。畢竟,ann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。
趕走這些越南仔後,舞借了修理廠的電話,直接給陳鬆打了過去。
此時,陳鬆正聽陳泰山彙報情況。
“這三個家夥從白石難民營出來後,幫忙打退敵人就被收為了徒弟,跟著大俠混日子。”
“他們有越南背景,經常幫大俠從越南往香江運貨。但這幾個家夥辦事不靠譜,特彆是老大阿渣,總是惹是生非。”
“大俠確實當眾說過不讓這三人在聯合社乾了,這話沒什麼毛病,但我總覺得事情不對勁。”
陳泰山把調查結果一五一十地告訴了陳鬆,陳鬆聽完冷笑一聲:“肯定沒那麼簡單,這事太巧了!”
“嘀嘀嘀嘀……”
陳鬆正想和陳泰山繼續聊,手機突然響了。
接起來一聽,是不知鈥舞打來的。
舞把剛才的事一說,陳鬆頓時火冒三丈。
差點把手機捏碎,咬牙切齒地說:“好,好,好!這些越南佬真是吃了豹子膽了,我知道了,你先帶ann回去,如果有人阻攔,彆跟他們客氣!”
掛斷電話後,陳鬆直接對陳泰山說:“那些越南人現在在哪?”
“好像在窩打老道那邊,具體位置不清楚。”陳泰山雖然一頭霧水,但還是立刻回答了。
陳鬆冷冷地說:“召集人手,把那些越南人給我揪出來!連野狗都敢衝我呲牙!哼!”
陳泰山點點頭,立刻帶著人去找阿渣三兄弟了。
這時候,在窩打老道的某個夜店裡頭,阿渣和托妮瞧著阿虎被人給架了進來。
阿渣心頭猛地一顫,急忙奔過去問:“阿虎,你怎麼被打成這副德行?我不是讓你隻對付那個女人嗎?”
阿虎疼得直咧嘴:“彆碰,我骨頭斷了!太子鬆的女人旁邊,有個特厲害的女保鏢,就我一個人逃回來了,其他兄弟全栽在她手裡了!”
……
“什麼?”阿渣直接愣住了。
他們原以為太子鬆就夠棘手的了,沒想到對方實力更強。
阿虎這種狠角色,被個女人的手下女保鏢給整得這麼慘,那太子鬆和他手下得有多牛?想到這兒,阿渣心裡有點發毛。
他這人平時挺囂張,但沒什麼主意,於是轉頭問托妮接下來怎麼辦。
托妮苦笑了一下:“抓不到人,又打不過,還能怎麼辦?撤唄!等這陣風過去再說。這時候太子鬆估計已經氣炸了吧。”
阿渣雖然不甘心,畢竟這是好不容易到手的地盤!
但看他倆兄弟都不讚成硬乾,也隻能打算撤了。
剛抬著受傷的阿虎想溜走,一個小弟急匆匆地跑來說:“老大,太子鬆找上門了,派人把這兒給圍了!”
“什麼?這麼快?”托妮一臉驚愕。
小弟又說:“不過太子鬆沒來,就幾個普通的小嘍囉。”
“那還愣什麼?趕緊衝出去!”托妮催促道。
聽到這話,這些越南兄弟立馬抄起家夥準備往外衝。
沒想到,和聯勝的小嘍囉們也愣住了。
他們還以為阿渣他們隻是嘴上說說,沒想到真敢動手。
“行了,打電話叫差佬來收拾他們!”有人幸災樂禍地喊道。
香江街上有規矩:火拚時儘量彆掏槍。要是用了槍,差佬肯定會盯上這個社團。
這都是老規矩了。
而且社團的人都懂,能動手就彆動刀,能動刀就彆動槍。畢竟用刀頂多判七年,用槍可就是一輩子出不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