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九好歹也是個堂主,在自己的地盤上被乾掉了,長義能不知道?
大佬潘一聽這事,立馬把幾個拜把子兄弟叫一塊商量。潘哥氣壞了,以大當家的身份壓了阿飄一頭,下令把飛全踢出洪樂。
阿飄心裡不服,可也鬥不過其他兄弟,隻能認了。
另一邊,灣仔的一家海鮮酒樓,韓賓接到了花弗的邀請,一到地方就問花弗的手下:“你們老大呢?”
“賓哥,老大快到了,路上堵了點。”手下陪著笑臉跟韓賓說。
“什麼玩意?請客的自己不來,這也太不懂事了吧!”韓賓皺著眉點上根雪茄,嘴裡直嘀咕。
手下不敢搭腔,隻能站在旁邊賠笑,順便偷瞄了瞄韓賓身邊的兩個人。
今天本來是談正事,韓賓就帶了兩個心腹來。
花弗看看四周,沒見什麼不對勁,嘴角勾起一抹壞笑。
不一會兒包間門開了,花弗走進來:“賓妮,你來得挺早!”
“你以為都跟你似的?請客的比客人還晚到,懂不懂規矩!”韓賓一臉不高興。
花弗眼神一凜:“喲,賓妮仔,當了老大就開始教我做事啦?”
韓賓不屑地說:“少在這兒倚老賣老,都是道上混的,你有事求我還擺架子?直接說找我乾什麼!”
花弗陰森地笑著說:“當然是……要你的命!”
話音剛落,包間門被猛地撞開,花弗的手下拿著家夥什兒衝進來,一下就把韓賓和他兩個手下給製住了。
韓賓黑著臉看著花弗:“我還以為太子鬆是在瞎扯,沒想到他還真說對了。”
花弗臉色大變:“太子鬆?這事跟他有什麼關係?”
韓賓不緊不慢地點上一根煙,平靜地說:“無所謂了,既然你想弄死我,那就彆怪我不客氣!”
說完,他把還冒著煙的煙頭一扔,下一秒,不知道從哪兒飛來一陣密集的動靜,直接乾倒了花弗好幾個手下!
緊接著房門又被踹開了,十三妹帶著人衝進來支援,把花弗的人打得落花流水。
花弗想跑,韓賓可沒給他機會。
掏槍對著花弗的小腿就是一槍。
花弗慘叫一聲倒在地上,驚恐地盯著韓賓和十三妹。
“你……洪興怎麼跟太子鬆勾結在一起了?忘了他差點把你們洪興給毀了嗎?”花弗聲音顫抖地說。
十三妹冷哼一聲:“誰說我們跟太子鬆勾結了?就是做了筆買賣,他賣情報給我們,代價就是你的腦袋!”
說著,她一把搶過韓賓手裡的槍,踩在花弗的胸口上,對著他的腦袋砰砰就是兩槍。
雷耀陽的聯盟裡,洪義唐豹、長義十九、聯合社的花弗,這五大巨頭,現在三個都已經去見閻王爺了!
陳鬆坐在自己的酒吧裡,正和大門五郎下象棋呢。兩個人你來我往地下了好一會兒,大門五郎那邊棋盤上都快沒棋子了,可陳鬆還是不依不饒,最後把大門五郎逼得走投無路。
“將軍!”陳鬆笑著用炮把對手的棋子給壓住了,“這招叫做車炮抽殺,你認輸吧。”大門五郎沒辦法,隻能放下棋子誇他象棋下得好,陳鬆卻擺擺手說自己沒學過,就是看老頭們下棋學會的。大門五郎笑著搖搖頭說不是這個意思,陳鬆拿起帥說該撤了。
茶樓裡,紳士勝遲遲才到。原來他之前開會耽誤了不少時間,剛聽說飛全把十九給宰了。雷耀陽納悶他怎麼來得這麼晚,紳士勝皺著眉說出大事了。雷耀陽一聽,驚訝得下巴都快掉下來了,懷疑是不是在逗他。紳士勝急得直跺腳,說他們老大阿飄剛宣布要把飛全開除,因為他殺了十九。
這時候雷耀陽的手機響了,手下告訴他聯合社的花弗被十三妹和韓賓聯手給做掉了。這消息讓他從頭涼到腳。唐豹、十九、花弗,三個人就這麼沒了,唐豹是被陳鬆打傷後咽氣的,另外兩個一個是被洪樂的飛全乾掉的,一個是被洪興的十三妹和韓賓聯手解決的。雷耀陽雖然不願意相信陳鬆跟這事沒關係,但也隻能這麼猜了。紳士勝看他發呆,就問他怎麼了,雷耀陽低聲說花弗被十三妹和韓賓給殺了。
紳士勝一聽這事,跟觸了電似的從椅子上蹦了起來,一臉不可思議地盯著雷耀陽。
他心裡煩得要命,在原地轉了好幾圈,然後帶著點後怕的語氣問雷耀陽:“那家夥陳鬆乾的?”
“十有八九是他乾的!”雷耀陽有點慌了。
他一直覺得陳鬆就是個隻知道動手的愣頭青,之前兩次失敗純粹是點子背。
可哪有這麼多巧合,三次?打死他都不信!
這事肯定是陳鬆在背後搗的鬼。
他這麼快就找到應對的招數,完全出乎雷耀陽的意料,現在他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。
紳士勝嚇得腿都軟了:“那現在怎麼辦?”
上次被陳鬆暴打一頓後,他膽子就小多了。
現在說話辦事都小心翼翼的。
雷耀陽皺著眉說:“讓我想想,這事得從長計議!”
“彆想了,我幫你解決算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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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時候,一個囂張的聲音從包間門口傳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