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鬆笑眯眯地看了他一眼,說道:“這事吧,挺難講的,所以,你最好得想辦法賺到錢。”
司馬祥在股市這行當裡也算是小有成就,但碰到陳鬆這號人物還真是頭一遭。這樁買賣他沒法推脫,隻能硬著頭皮應承下來:“我肯定會儘力的。”
陳鬆覺得司馬祥還算是個靠譜的人,在地主會裡數他最讓人放心。不過必要的監督還是得有,他告訴司馬祥會派會計師去對賬。
司馬祥挺坦然地說:“那當然,有監督也能讓自己少些歪心思。”
陳鬆拍了拍他的肩膀說:“隻要你一直這麼想,我肯定不會虧待你的。”
司馬祥沒太當回事,以為陳鬆隻是隨口說說。
聊了一會兒後,陳鬆打算起身走人,想讓司馬祥先試試水深淺,等股市垮了他再出手。
這一出手就是上千萬,真是大手一揮,毫不含糊。陳鬆戴上墨鏡,帶著手下小弟準備回家。
剛出門就撞上了兩個戴著金絲眼鏡的“精英”,一臉嫌棄地看著他,小聲嘀咕:“現在就連小混混都開始炒股了,哈哈!”
另一個也想笑,但看到陳鬆朝他們走過來,立馬變了臉色,拉著朋友就想溜。
可惜晚了,陳鬆一腳就把那個說話的白領踹得差點摔倒,接著罵道:“你這四眼田雞,剛才說什麼呢?信不信我把你的眼鏡給砸了?”
白領站穩後正要發火,一看陳鬆身後那群凶巴巴的小弟,剛鼓起的勇氣立馬就沒了。
“你怎麼能隨便動手打人?”另一個眼鏡男本想跑,但看到路邊的差佬來了,立馬梗著脖子說。
“行,今天非得把你的金絲眼鏡給砸了不可!”陳鬆卷起袖子準備繼續乾架。
這時大豬給陳鬆使了個眼色:“老大,有差佬!”
“什麼?什麼?”兩個巡警走過來問陳鬆。
白領趕緊告狀:“差佬先生,這個人打人,快把他抓起來!”
巡警一看是陳鬆,立馬有點慌神。
這幾個家夥一看就不好對付,凶得跟惡鬼似的,連巡警都不敢多看一眼。
“我沒看見什麼,趕緊走,彆在這兒搗亂!”巡警衝著兩個白領喊了幾句,扭頭就走了。
看著巡警跑了,那兩個白領哪還敢跟陳鬆作對,撒腿就跑。
陳鬆正打算追上去收拾一下這兩個小白臉,突然一個身影出現在他麵前:“你又在欺負人了是吧!”
“芽子,你怎麼在這兒?”陳鬆驚訝地問。
芽子一臉委屈地說:“這麼久都沒給我打個電話,你也太無情了吧,陳鬆!”
陳鬆知道自己理虧,尷尬地笑著說:“我這不是忙忘了嘛!”
“忘了?聽說你最近找了個叫安妮的女人?”芽子冷笑一聲,盯著陳鬆。
不知道怎麼回事,陳鬆被芽子那開玩笑的眼神看得心裡有點發虛,但他還是硬著頭皮回應:“怎麼了?男人多幾個女人不行嗎?我是個正常的男人,有幾個女人不是很正常嘛?”
芽子一臉委屈地說:“你說過要娶我的!”
陳鬆揉了揉太陽穴,無奈地說:“哎呀,小時候過家家的話你也當真!”
芽子任性地說:“我不管,你要是敢騙我……我就……我就對你不客氣!”
陳鬆歎了口氣,說:“彆鬨了,咱倆本來就不是一路人。”
芽子一聽,氣不打一處來,抬手就是一巴掌打在陳鬆臉上,哭著跑了出去。
陳鬆摸了摸火辣辣的臉,齜牙咧嘴地嘀咕:“娘的,這是拍什麼狗血劇呢!這女人下手也太狠了!”
他一回頭,發現好幾個人正用八卦的眼神盯著他,頓時火冒三丈:“你們看什麼看!都給我滾回去乾活!靠!”
作為老大,臉上帶著巴掌印出門肯定不合適,陳鬆隻好先回家。
剛好ann在家,看到陳鬆這副模樣,好奇地問:“鬆哥,你這是怎麼了?”
陳鬆咬牙切齒地說:“我現在一肚子火!”
說著,他一把抱起ann扔到大床上……
兩人折騰了一宿,第二天一大早就醒了。
陳鬆摸了摸ann光滑的後背,心裡的雜念瞬間煙消雲散。
穿好衣服,他準備去開會。
今天是交賬的日子,就算鄧威免了這個月的賬,堂主們也得到場。
會議結束後,鄧威點點頭說:“行了,開始交賬吧!”
其他人都交了賬,隻有陳鬆一動不動。大d見狀,立刻發難:“太子,大家都交了,你怎麼還愣在這兒?”
陳鬆輕蔑地看了他一眼,說:“關你屁事!”
鄧威敲了敲桌子,說:“好了,太子剛拿下油麻地,之前跟我說手頭緊。不過太子,下個月記得加倍交哦,彆忘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