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鬆覺得這樣做會讓社團失去很多進取的機會,所以和聯勝的新成員一直都不多,遠遠比不上洪興和東星那麼活躍。
就在陳鬆瞎琢磨的時候,鄧威帶著幾位長輩來了,其他堂主也都已經到齊了。鄧威清了清嗓子說:“既然人都已經到齊了,那咱們就開始開會吧!”
等堂主們都安排妥當後,鄧威對大家說:“我再過幾個月就要卸任了,但在離開之前,我想以瓏頭的身份為社團做一件事。”
聽鄧威說得這麼認真,堂主們都挺直了身子。鄧威平時很少直接參與社團的事務,隻是偶爾給堂主們撐撐腰,聊聊天罷了。對於社團的發展,他並不是特彆上心,畢竟和聯勝根基穩固,就算差點也差不到哪裡去。
但今天他突然宣布想在退休之前為幫派做點什麼,這讓大夥兒都挺驚訝的。鄧威也不再藏著掖著了,直接挑明了說:“大夥兒都知道吧,那邊又要發放賭牌了對吧?”
大夥都點頭回應,心知肚明。的賭牌製度從二十年前就開始了,也是從那時候起,正式涉足了這個行業。到現在為止,賭牌隻有一張,被奧娛公司牢牢把控著。這些年來,這塊大蛋糕一直被這家公司獨享,其他人想分一杯羹,簡直是難上加難。
不過奧娛公司也沒把路堵死,如果你想在開賭場,那就得跟奧娛合作。要不然,不光是奧娛不會放過你,的監管部門也不會輕饒你。
鄧威通過一些手段跟奧娛達成了協議,可以在他們的場地裡開設二十張賭桌,跟其他幫派競爭。彆小看這二十張賭桌,足夠養活整個幫派了。
以前和聯勝沒這個實力去爭,因為鄧威帶的新人力量不夠強大。但現在情況不同了,和聯勝有了大d這樣的狠角色,還有太子鬆這樣的後起之秀,已經具備了搶奪賭桌的實力。
鄧威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,有好處不撈豈不是天理難容嘛!
鄧威的話音剛落,所有的堂主都振奮了起來。大d更是迫不及待地追問:“爺爺,這麼說我們和聯勝這次要去爭搶賭桌了?”
鄧威點了點頭:“就是這個意思!往年那地方的份額都被洪興、東星、新記、號碼幫這四個幫派瓜分了,但最近洪興被太子鬆搞得挺慘,估計這幾年沒心思顧及這裡的賭桌了,自然就輪到我們和聯勝來接手了。”
大d一聽,臉色立馬就沉了下來。
要是真有人能跟他爭,那就隻有太子鬆了。太子鬆的手下個個都不是善茬,而且洪興就是被他打殘的,所以鄧威很可能會把賭桌交給太子鬆來打理。
這麼好的事,大d當然不甘心拱手讓人。但眼看著選坐館的日子快到了,他又不想跟太子鬆撕破臉,真是進退兩難。
果然,鄧威稍微停頓了一下,直接說:“洪興是太子鬆打殘的,所以我打算派阿鬆去那邊。”
其他人對鄧威的決定也沒什麼意見。畢竟太子鬆的實力擺在那裡,彆人想取代他簡直是癡人說夢。
彆以為和聯勝的人去了就能輕鬆拿到賭桌,那得有點真本事才行,要不然不僅拿不到賭桌,還得被人欺負。
眼看事情就要塵埃落定了,大d趕緊給大浦黑使了個眼色。
大浦黑跟大d是一條船上的,他賣的東西全都在大d荃灣的地盤上。
大浦黑看到大d的眼色,立刻就心領神會了,故意挑刺說:“太子的實力我當然不否認,但我擔心他沒錢!我記得有些人連幫派的費用都沒交齊呢,去那邊開賭場要花不少錢吧?”
大浦黑的話音剛落,陳鬆就冷笑了一聲。
他當然看穿了大浦黑和大d之間的小動作,也明白鄧威讓自己來這裡是想要製衡勢力日益膨脹的大d。
不過呢,那塊肥得流油的肉,陳鬆早就盯上了,怎麼可能拱手讓人。
他就那麼輕描淡寫地說:“大浦黑,你這麼急著跳出來,是不是背後有人給你塞了好處?”
社團裡誰不知道大浦黑和陳鬆不對盤,所以大家對大浦黑這態度也不覺得有什麼稀奇的。
可大浦黑心裡頭有點發怵,他一拍桌子,喊道:“我說的是真話,你還欠著社團的錢呢!”
陳鬆掏掏耳朵,不緊不慢地說:“彆這麼大嗓門,我還沒到老得聽不清的地步呢!”
說完,陳鬆直接把一袋錢甩在桌子上,冷笑一聲:“上個月的加上這個月的,一共四百萬,你要不要數數?”
大浦黑這下被擠到牆角了,硬著頭皮拉開旅行袋的拉鏈,一遝遝港幣嘩啦啦地往外掉。
明眼人都看得出來,那裡麵肯定有四百萬。
陳鬆笑著對鄧威說:“阿公,我之前說這個月交雙倍,沒忽悠你吧?”
鄧威點點頭:“既然阿鬆把公款補上了,還有誰有什麼意見?”
鄧威說“意見”這倆字的時候,特意加重了語氣。
很明顯,他對這場鬨劇很是不滿。
就算鄧威快要退休了,這時候誰敢惹他不高興?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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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連大浦黑也隻能把嘴閉上了!
鄧威看了看周圍,見沒人吱聲,點了點頭說:“阿鬆,這事就交給你了!得給我辦漂亮了!”
陳鬆笑著答應:“好嘞,阿公!”
會議結束後,陳鬆看見大d悶不作聲地轉身就走,氣呼呼地離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