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,再大的瓏到了咱們的地盤也得盤著!”小弟不屑地說。
魚欄燦不客氣地敲了一下小弟的腦袋,“香江四大社團,洪興可是占有一席之地的,誰敢小看他們?你這是在找死!”
小弟挨了打不敢吭聲,隻能小聲嘟囔,“不就是個小廳五張賭桌嘛,用得著這麼隆重嗎?”
魚欄燦拿著請柬開玩笑說,“這小子可不是來鬨著玩的,他是有備無患。阿炳從那邊找人想給我難堪,結果卻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,真是有意思。”
小弟驚訝地看著魚欄燦,“燦哥,您真打算去?”
“為什麼不去?好久沒碰到這麼有意思的人了!而且你彆忘了,我也是從那邊出來的。”
“你去幫我約陳鬆出來,就說我想跟他敘敘舊。”
“什麼?”小弟瞪大眼睛看著魚欄燦。
魚欄燦一腳踢了過去,“愣什麼呢?趕緊去呀!”
在某地,十月初五街上,大瓏鳳茶樓。
陳鬆早早地就到了。
畢竟魚欄燦這種大人物邀請,遲到了可不好。
而且這家夥不僅是賭王的心腹,現在這邊的賭廳業務也是他一首創立的。
更重要的是,他還把奧門娛樂集團的四位創始人之一給收服了。
一進茶樓,陳鬆就發現大瓏鳳被包場了,整棟樓就剩一桌客人。
“燦哥,久仰大名!”陳鬆拱手行禮,“來晚了。”
魚欄燦哈哈大笑道,“哪有,是我來早了!坐,坐!”
陳鬆坐下後,魚欄燦笑著說,“每一代都有人才湧現,太子的名字在那邊我可沒少聽說!”
“燦哥,您這麼說可真是讓我不好意思了,直接叫我阿鬆就行!”陳鬆笑著回答。
“既然你這麼說,那我就不客氣了,叫你一聲阿鬆了。”兩人客套了一番後,魚欄燦直奔主題,“聽說你現在接了洪興的賭檔?”
陳鬆笑著點頭:“算是突然邀請吧。”
“什麼叫突然呢!”魚欄燦笑著回道,“彆忘了我也來自香江,咱們也算是一夥兒的。”
聽到魚欄燦主動套近乎,陳鬆更糊塗了。
他心裡直犯嘀咕,他們這群人在摩囉炳手下混日子,魚欄燦這番話到底是唱的哪一出?莫非是想撬他的牆角?
想到這裡,陳鬆的笑容都變得有點詭異了。
魚欄燦接著又說:“不就靠五張賭桌撐起來的小賭場嘛,是不是顯得有點寒磣了?”
“哈哈,跟您的大場麵比起來,我們這兒確實是小巫見大巫了!”陳鬆壓根沒順著他的話往下說。
他可不是傻子,來之前鄧威已經把該交代的都交代清楚了。
誰不知道魚欄燦和摩囉炳鬥得跟烏眼雞似的?魚欄燦這時候找他聊天,還特意提這個,肯定沒憋著什麼好屁,想挑撥他反叛。
但陳鬆可不是那種隨便就能被拉攏的人,沒點甜頭就想讓他當內奸?門縫兒都沒有!
於是陳鬆笑著回應:“規模小也沒轍,先把飯碗保住再說吧,您說是這個理兒不?”
魚欄燦的眼裡閃過一絲狡黠:“我覺得你的能耐可不止這點用處。”
陳鬆意味深長地看著魚欄燦:“千裡馬也得遇上識貨的伯樂才行。”
魚欄燦一聽這話,立馬就樂嗬開了。
三天後的上午十點整。
洪興的賭場重新開門迎客了。
不僅重新裝修了一番,還搞了各種促銷活動。
隻要能進賭場的,幾乎都發了一百個籌碼。
所以今天賭場的人氣那叫一個旺。
大夥兒都不知道老板已經換人了,還以為就是搞活動吸引顧客呢。
很快,陳鬆請的那些道上的大佬們都到了。
比如新記“五虎十傑”裡的“灣仔之虎”陳耀新。
香江號碼幫的胡須勇。
東星的“笑麵虎”吳誌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