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些叔輩們雖然沒什麼真本事,但個個都是斂財的好手,都在悄悄打聽陳鬆從外麵帶回了多少好處,也想分一杯羹。
陳鬆隻是笑著搪塞,沒多說什麼,他得等鄧威來了再說。
不一會兒,鄧威慢悠悠地來了,胖乎乎的身子幾乎把椅子都給占滿了。
跟那些心急火燎的叔叔輩比起來,鄧威顯得格外沉穩。能在和聯勝混這麼久的鄧威,自然不會因為這點小錢就慌了神。
一坐下來,鄧威就開始開會,主要是要解決和其他幫派的一些衝突,還有幫會之間的生意問題。
一說到生意,就有人趕緊提到了陳鬆在的幾個賭台。
“皇蒂,大家都知道你從撈了不少好處,咱們都是一個幫派的,你能不能給我們透個底兒?”那個叔叔輩的蛇哥,一臉貪婪地問。
這話一說,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到了陳鬆身上。雖然知道他在做得挺大,但具體賺了多少錢,大家心裡都沒數。
隻有鄧威心裡明白,新記、東星、號碼幫這些人都來找過麻煩,但都被陳鬆給擋回去了。他對陳鬆在的所作所為,那是了如指掌。
過了一會兒,鄧威也開口了:“皇蒂,既然大家都想知道,你就說說吧。”
陳鬆微微一笑,淡淡地說了兩個字:“一半!”
這兩個字一出,屋子裡頓時就炸了鍋,大家紛紛交頭接耳,興奮地討論起來。
等大家稍微安靜了點,蛇哥又問:“皇蒂,你說的這一半是什麼意思?”
陳鬆冷哼一聲,“蛇哥,你是不是糊塗了?我說的是的一半,現在一半是崩牙巨的,另一半是我的!”
陳鬆說的是“我”而不是“我們幫派”,這話聽起來有點意味深長。
一直跟陳鬆不對付的大浦黑這時候跳出來反駁:“皇蒂,你也太囂張了吧?什麼叫你的?這是幫派的!”
陳鬆瞥了他一眼,“有意見?”
大浦黑用沙啞的聲音說:“沒有幫派哪有你今天?再這麼說話,的事情隨時可以換人去做!”
大浦黑一直強調幫派,就是想拉攏其他人,逼陳鬆妥協。畢竟的事情是陳鬆在主導,好處肯定不會落到自己頭上。
看著陳鬆賺錢,大浦黑心裡比什麼都難受,乾脆就出來搗亂。
陳鬆突然露出一個陰森的笑容說:“想過去那邊?隨時歡迎!不過現在海上風浪大,小心翻船淹死哦!”
陳鬆咬牙切齒地說出這句話,眼神凶狠,讓在場的人都忍不住心裡發毛,打起了退堂鼓。
皇蒂鬆是什麼樣的人,在座的人都清楚。一個從街頭混起來的小子,能混到今天這個地步,全靠拳頭硬和那群不明來曆的手下。聽說在的時候,皇蒂鬆就是靠這些人壓著崩牙巨。要是真的撕破臉,皇蒂鬆會做出什麼事情來,他們可不敢賭。
就連跟皇蒂鬆不對付的大浦黑,這時候也閉嘴了。嘴上說說是一回事,但大家都是同一個幫派的,不會真的打起來。但要是動了他的利益,那就是不死不休了。畢竟“斷人財路等於殺人父母”!
“好了,皇蒂!”見場麵有點尷尬,鄧威拍了拍桌子,開口說道:“你自己打拚下來的,自然歸你,這是咱們幫的規矩!不過幫派裡的事情,你也得給大夥兒一個說法吧?”
“哼!”陳鬆不屑地掃視了一圈周圍的人,然後對鄧威說:“阿公,我做事情向來明明白白!那邊原本給香江的是二十張賭桌四個大廳,每個幫派一個廳,月收入能有七八百萬!”
“現在這些大廳都讓我給拿下來了,我全送給幫派,一共四個廳!這下沒人有意見了吧?”
這話一出,大家心裡都開始合計了。
四個大廳每個月能賺三千多萬,就算幫派拿大頭,分到堂主們手裡,每人也能有幾十萬,這可是白撿的錢,還有什麼不滿意的?
再說了,那邊的事情是皇蒂鬆一個人擺平的,誰敢插一杠子,他真敢動手。
在座的都不是傻子,知道得見好就收。
真要跟皇蒂鬆鬨翻了,以他在那邊的勢力,號碼幫還不得高興壞了?白白撿了個厲害角色?
鄧威見大家都沒什麼說的了,滿意地點了點頭:“不錯,皇蒂,你有心了!這事就這麼定了,誰要是敢動歪腦筋,彆怪我不客氣!”
鄧威用警告的眼神掃了一圈眾人,見都沒什麼反應,才宣布會議結束。
臨走前,鄧威把陳鬆給叫住了。
“阿公,您找我?”陳鬆疑惑地問。
鄧威坐下來後第一句話就讓陳鬆愣住了:“阿鬆,你想不想當咱們和聯勝的坐館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