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這種人,隻要稍微捧著點,巴結著點,好處總能沾到點邊……要是不這樣,那可能就得鬨得不可開交了。
“大d,看你這架勢,今天是憋不住了吧。”林懷好意提醒了一句。
和連勝的選舉還沒個結果呢,陳鬆之前在彆處那是風生水起,立下不少功勞。現在又在家門口,從東星、新記嘴裡搶食吃。
大d要是不眼紅不忌憚,那才怪了呢。
陳鬆冷冷地瞥了大d一眼,然後把目光移開。
這家夥腦子不太清楚,彆人稍微一挑撥,就容易上鉤。
要是讓他成了候選人,和聯勝的好日子怕是就到頭了。
各堂堂主,還有叔輩的老人們都到了。
叔輩們直截了當,就問賺了多少,好算算自己能分到多少。
沒過多久,坐館鄧威慢悠悠地走進來,胖乎乎的身體還得靠手下扶著。他對陳鬆的態度挺平和。
陳鬆的能力大家都有目共睹。上次鄧威已經跟他聊過了,知道他無心接手坐館的位置。
這讓他放了心,也為和聯勝出了這麼個人才感到驕傲。
因為有了陳鬆,和聯勝在眾多社團中的影響力那是日漸提升,更重要的是還帶來了一些潛在的好處,比如招新人的速度比往年快多了,小弟們乾活的積極性也提高了不少。
鄧威一坐下,會議立馬就開始了。
先是聊了聊和其他社團之間的那些小摩擦,接著就是內部的生意。
說到這兒,那些盯著陳鬆口袋的人就開始坐不住了。
“皇蒂,這次紅磡、隴西,你又撈了不少吧?”
這句話一出口,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陳鬆身上。
紅磡、隴西這兩個地方,那可是油水大得很。
斧頭俊就靠著紅磡在新記站穩了腳跟,賺了個盆滿缽滿。而隴西雖然隻是個港口,但來來往往的貨物和漁船也讓它富得流油。
這也就是為什麼新記、東星丟了這兩個地方後,急急忙忙找鄧威,讓他好好管管陳鬆。
但都被鄧威給拒絕了。
香江的社團圈子那是炸了鍋,大家都覺得這事挺難辦的。
“那事,東星不認賬,這不是在打所有人的臉嗎?”有人氣呼呼地說。
“認什麼認,他們就是該死,士可殺不可辱懂不懂?沒把斧頭仔也給滅了就已經不錯了。”
陳鬆淡淡地說了一句:“沒多少。”
“沒多少是多少?皇蒂鬆,你給句準話。”
“彆藏著掖著了,你吃肉,大家夥兒喝點湯總行吧。”
眾人你一言我一語,不過在鄧威的氣勢下,漸漸地都安靜了下來。
鄧威琢磨了一會兒,也開口說道:“皇蒂……”
後來的話他咽了回去,但大夥兒心裡都明鏡似的,就是想讓陳鬆給個確切的數字。
紅磡和隴西現在歸和聯勝管了,鄧威對陳鬆那是相當看重。
不管是哪檔子秘密事,還是銅鑼灣的風波,最後都繞不開陳鬆,特彆是在紅磡和隴西。留下陳鬆對社團來說,那是最明智的選擇。
就算紅磡、隴西的收益不上交,也沒什麼大不了的。
陳鬆淡淡地說:“這兩個地方加一塊,一個月能賺個三百多萬吧。”
這還是往少了說呢。
這話一出,那個一直跟陳鬆不對盤的大浦嘿立馬跳出來嗆聲:
“三百多萬?這也太少了點吧?你一個月能花多少?皇蒂,你是不是私藏了不少?有什麼好東西沒跟大夥兒分享吧?”
確實,像那些錄像廳、戰鬥型生化人、音巢要塞之類的,都沒露過麵呢。
憑什麼要拿出來分享?
“你在這瞎咧咧什麼呢?”陳鬆白了大浦嘿一眼,嘲諷道,“你脖子上那條沉甸甸的金鏈子,不就是我給你置辦的?這麼快就翻臉不認人了?”
“真是個養不熟的白眼狼!”
大浦嘿這人腦子不夠用,就會收保護費,在和連勝裡頭算是混得最慘的堂主。陳鬆分利閏的時候,給其他堂主和長輩都分了點,大浦嘿那金鏈子就是那時候戴上的。
所以陳鬆故意揶揄說是他買的。
大浦嘿一聽,氣不打一處來,粗聲大氣地說:“那是社團分的!”
陳鬆冷笑:“社團分的?怎麼分的?還不是從我這兒出去的?喝水彆忘挖井人,你倒好,把我忘到九霄雲外了。”
這時候,他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,覺得要是乾不過,大不了腳底抹油,另起爐灶。
大浦嘿冷笑一聲:“你的地位哪來的?還不是靠社團撐腰?沒有社團,你能有今天?”
他一扯到社團就刹不住車,想靠這個站在道德製高點,把彆人也拽進來。不過,陳鬆講道德嗎?
根本就不是那麼回事。他連“道德”這倆字都沒聽過。他甚至琢磨著用生化人的器管撈錢呢,能是什麼善茬?
陳鬆冷哼一聲:“哦?大家都知道我是從哪混起來的吧。從爛仔托米仔混到今天,社團確實幫了我不少,但那也是靠我的拳頭拚出來的。”
“誰要是敢動我的奶酪,我的拳頭可不認人。”他惡狠狠地說著,那張英俊的臉上透著一股子邪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