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說滾你就滾?給我回來!”
“桌哥!”李鋒回到原位,恭恭敬敬地說,“我已經抓了幾個人回來了,您放心,這事肯定能搞個水落石出。”
東星七成的地盤,陳鬆一個人就占了三成,而且都是最好的、最賺錢的地段。剩下的四成被林懷樂、大d他們幾個堂主給分了。
當然有人心裡不平衡,但現在地盤還沒完全分完,大家也沒敢把怨氣撒到陳鬆身上。那些閒言碎語他早就聽習慣了,根本不當回事。
這時候,他正在堂口聽陳泰山彙報工作呢。
“這次的地盤裡有八家娛樂會所,每家每月都能賺一百萬。四個大型場所,一個月能賺兩百萬。還有八個小型場所和一些家庭式的小店,加起來也有百萬的收入。”
“一個遊戲廳、一個錄像廳、一家建築公司……我還找到了他們之前的保護費記錄,加起來有兩百萬。還有停車費之類的,還能有個五十萬。東星賬麵上的錢還沒分呢,至少還能分出一百萬來。”
陳鬆聽著,心裡在盤算著,打算再開幾家錄像廳、遊戲廳,再整一家高檔電子產品專賣店。另外,他還接手了烏鴉那條通往河蘭阿姆嘶特丹的走私線路。
當然,違法亂紀的事他不乾,趁著現在查得還不嚴,做點進出口生意,剛好能對接之前談好的電視和相機買賣,這樣兩邊都能賺錢。
陳泰山坐下後,哈迪倫開口了。
“我們還搜了他們的家,一共搜出兩百多萬。明細在我這兒呢,鬆哥,您看看。”
陳鬆掃了一眼,“行。這幾天大家都挺辛苦的,從這筆錢裡拿出二十萬來,給大家發點福利。老哈,這事你去辦吧。”
“好嘞,我下午就把獎勵方案和明細給弄出來。”哈迪倫笑著說。
這時候,一條漆嘿的小巷裡,藏著幾個從東星逃出來的漏網之魚。
“老大,老大,我已經聯係上飛平哥了。”
“他怎麼說?”
“他說讓我們先躲起來,等他來處理。”
沒過多久,飛平哥就急匆匆地趕到了。
“哥,我真的超級想你。現在大東哥不在了,東星也被和聯勝和洪興給一鍋端了。我們這些東星的小弟,現在簡直是過街老鼠,人人喊打。”
飛平哥嘴裡叼著煙,麵無表情地說:“出來混的,一隻腳在陰間,一隻腳在陽間。媽的,這就是咱們的命。不過你放心,大東哥對我那麼好,我一定得給他報仇。”
這時,一個小弟插話道:“還記得那次洪興的靚坤找咱們麻煩,咱們跟著大東哥一路打過去,那時候多威風。”
飛平哥也開始回憶起來。
突然,一個染著黃毛的小弟怯生生地說:“我記得,可是哥,我現在感覺好累,我想退出。咱們現在這情況,跟靚坤那時候差不多。”
飛平哥一聽,上去就是一腳,直接把黃毛踹進了臭水溝:“媽的,這時候想退出,一點江湖義氣都不講。媽的,和聯勝沒弄死你,我今天就弄死你!”
說著,他從腰裡拔出一把刀,對著黃毛就是一頓猛紮:“媽的,想退出!媽的,沒保護好大東哥!我殺了你!我殺了你!”
臭水溝裡的水都被血染紅了,飛平哥這才停下手,看著嚇得直哆嗦的大東哥的心腹小弟:“叔叔是誰殺的?查清楚沒?”
“大東哥是被一個叫猴子的人殺的。”小弟咽了口唾沫說。
“猴子?”小弟咬牙切齒地說,“我一定讓他給我哥陪葬!好好查查他有沒有什麼親人。”
很快,小弟就打聽到了消息:“他沒什麼親人,就有一個女朋友住在深水埗的天際小區。”說著,他遞給小弟一張照片,照片上是猴子蔡寶建和一個漂亮姑娘手拉手,兩人臉上都羊溢著笑容,看起來特彆開心。
小弟唾了一口:“媽的!”
“大哥,猴子勢力可不小,在火石州連著乾掉了洪興好幾個重要人物。就憑咱們幾個,肯定收拾不了他。”小弟說。
小弟冷冷地說:“咱們收拾不了他,但陳鬆可以。他一向賞罰分明,你說要是蔡寶建睡了陳鬆另一個得力乾將的女人,會怎麼樣?”
“老大,你是說……”小弟問。
小弟說:“猴子和大豬關係最好,大豬有兩個女人,咱們想辦法弄一個過來,再派人把她也綁來。”
“我要讓他們窩裡鬥。借助陳鬆的手讓蔡寶建離開和聯勝。沒了和聯勝的庇護,又沒那些大佬幫忙,蔡寶建這個廢物,肯定會被仇家圍攻。”
“到了那時候,咱們再把他剁成肉醬。”
這一天,蔡寶建開開心心地走出家門,開著車去巡視地盤。
早就埋伏好的小弟們切斷了蔡寶建家的電源,還假裝是電力公司的員工敲響了他家的門。
珍妮剛開門想問是怎麼回事,就被小弟用迷藥給迷暈了。
“帶走她。”
另一邊,陳啯漢的一個女朋友也被他們用那種老套的手法給綁走了。剛好曹蔡寶建踏進錄像廳,屁股還沒坐熱準備開局打麻將呢,手機就急促地響了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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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喂!誰?”
“猴子,快救命!”
珍妮帶著哭腔和恐懼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,蔡寶建噌地一下從沙發上蹦了起來,“你怎麼了?”
緊接著,電話就被馬仔給搶過去了。
“猴子,你女朋友現在在我這兒呢,想要她活命,就一個人到水利街183號來。否則的話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