馬克西克好奇地問:“什麼事?我就不信鬆哥真不要你了。”
蔡寶建抽了一口煙,慢悠悠地說:“到時候你們自然就知道了。”
馬克西克看著他,囑咐道:“行吧,你自己在外麵可得小心點,想我們了就打個電話回來。”
蔡寶建嘿嘿一笑:“我才不會想你們呢,那邊好吃好玩的多著呢,路上還有人陪我,我開心著呢。”
“嗯,我也這麼覺得。”哈迪倫附和著,“大豬會想明白的,你們還是好搭檔。你不知道,這兩天大豬也挺難受的,沒你在,嘿眼圈重得跟熊貓似的。”
“你說話總愛誇大事實。”蔡寶建沒好氣地說,“反正有鬆哥在,我什麼也不怕。等找到陷害我的人,你幫我多給他幾刀。”
“那當然,鬆哥都下令了,抓到就千刀萬剮。你知道千刀萬剮是什麼嗎?”
“不知道。”蔡寶建疑惑地問,“什麼意思?”
“就是用刀一片片割肉,要割上千刀才停。這個刑罰可狠了。”
“活該!”蔡寶建咬牙切齒地說。
要不是出這事,他也不至於跑到宛宛去,跟大家分開。
靠!
“對了,那個阿妹怎麼樣了?”蔡寶建突然問。
馬克西克咧嘴笑道:“怎麼,動心了?舍不得了?”
“閉嘴!”蔡寶建又抽了一口煙,“那女的你幫我照看著點,要是大豬不要她了……”
“喲,你是不是想接手這事?”馬克西克打趣道。
“胡說八道!給她一筆錢算了。”蔡寶建說著,從口袋裡掏出一遝鈔票,“呐,把這個給她吧。”
“沒想到,你還真有點魄力。”馬克西克接過錢,又從口袋裡拿出一塊勞力士手表和一根金條,“這些你先拿著。”
“喂!乾什麼呀!”蔡寶建往後退了兩步。
“這不是我給你的,是鬆哥讓我轉交的,後麵還有呢,你先收著,方便換錢。至於那個女人嘛,大豬比我知道得多,他肯定不會管這些閒事的。”
“好了,兄弟,多保重。”
“你也一樣。”
蔡寶建離開後,去了宛宛。到了宛宛的第一件事,就是和馬子一起開了家酒吧。表麵上是不再過問江湖上的事了,但私下裡一直在打聽那邊的動靜。
接下來的一個月,算是蔡寶建過得最逍遙自在的日子了,和兄弟們喝酒聊天,和馬子一起玩這玩那。
而事情的起因——飛平哥和那幾個東星的小弟就沒那麼走運了,整個和聯勝都在找他們,尤其是陳鬆的人,一直在追查。
飛平哥他們幾個隻能躲在家裡,連門都不敢出。要不是沒錢,早就想逃到大路去了。
這一天,和聯勝的人終於找到了飛平哥藏身的店鋪。
“這種貨,你們這家店能做嗎?”
眼前這個所謂的混混,其實根本不是什麼普通的小混混,而是專門來逼人還債的高手。這一個多月,他一直處於高度緊張狀態,人都快累垮了。
飛平哥正要開口回答,突然間眼前一嘿,整個人直接暈了過去。
那個正在盤問的矮個子混混看了他一眼,轉身就想走。他自以為自己的氣勢太嚇人,把這瘦弱的家夥給嚇暈過去了。
剛要走,飛平哥的手下就送飯來了。一看到飛平哥躺在地上,又發現來者是和聯勝的人,立馬就慌了神。
……
手下以為事情暴露了,轉身拔腿就跑!
“怎麼回事?”
“追!”
這倆矮個子混混雖然腦子不太靈光,但也覺得這裡頭肯定有貓膩。一個留下來看著暈過去的飛平哥,另一個趕緊去追逃跑的手下。
手下拚命地跑,想穿過馬路時,沒留意到車子,結果被一輛車給撞倒了。矮個子混混見狀,立馬衝過去抓住了他。
“之前那事,是不是你搞的鬼?”
……
“大哥大哥,我隻是個小角色,這都是飛平哥的主意,他讓我拿東西,還讓我拍視頻。”
手下一緊張,嘴就不嚴了,直接全招了。
這下可好,他們徹底沒退路了。
飛平哥被折磨得不成人樣,其他幾個也被折磨得夠嗆。最後,飛平哥快斷氣的時候,陳啯漢上前給了他致命一擊。
“東星那幫殘渣餘孽。”陳鬆板著臉說道,“殺完之後,剩下的肉拿去喂狗。”
那天晚上事情處理完,陳鬆就帶著陳啯漢他們去吃火鍋。
火鍋又麻又辣,大家吃得都挺過癮。經曆了這一連串的事情,手下們也開始長心眼了,儘量把家人藏起來,免得被仇家找上門。
回去的路上,陳鬆碰到了洪興的老大蔣天養。
“蔣老大,您在這兒晃悠什麼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