折騰得挺大動靜,在整個香江都是數一數二的。真是人比人得死,貨比貨得扔。
瘋狗不屑地哼了一聲,“還算你懂事。”
說完這話,他擺了擺手,“走吧。”
從土石那兒出來後,瘋狗立馬給陳鬆打了個電話,彙報了情況。
“知道了,查吧。說不定能和泰山那條線對上。”
陳鬆這句話,讓瘋狗愣了一下,趕緊說:“鬆哥,你是覺得麻雀那事和工地上那事是同一夥人乾的?”
這章沒有結束,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!
“對。”陳鬆說,“但這隻是猜測,先查吧,你場子裡的事讓手下盯著,直到查清楚為止。”
總感覺背後有什麼看不見的東西在搗鬼,像是衝著他來的。
“明白,鬆哥,我一定查個水落石出。”
晚上,陳鬆接到了阿公鄧威的電話。
“阿鬆,有空陪阿公去參加個活動不?”
鄧威笑著說,“督爺兒子辦的聚會。”
督爺,那可是個有年代感的職位,再過七年就徹底從香江消失了。但現在他還是這兒的頭兒。
督爺的兒子自然也是個香餑餑,鄧威能參加這種聚會,心情特彆好,想找人陪著,想來想去,就找上了陳鬆。
這種機會,陳鬆當然不會放過。
“行,阿公,什麼時候?”
“晚上十點,維多利亞港的伊麗莎白號船上。”鄧威說。
掛了電話,陳鬆就給克拉克、利安娜、拉夫爾打電話。
“先彆管手裡的事了,跟我一起去玩玩。”
一輛嘿色大奔在夜色裡開得飛快,到了十點,穩穩當當地停在了維多利亞港口。陳鬆帶著克拉克、利安娜、拉夫爾下了車。
他們腰上都鼓鼓的,陳鬆拿了兩把家夥。克拉克、利安娜、拉夫爾也一樣。過安檢時,三個人被攔下了。
“抱歉,身上帶武器不能進。”
保安指著旁邊的桶說,裡麵什麼武器都有,刀、棍、槍什麼的。陳鬆隨手把一支槍扔回桶裡,然後大步流星地走了。
這艘船裝修得挺上檔次,分三層,每層都有五百平米。一層是大廳,二層、三層是臥室、健身房什麼的娛樂設施。
當陳鬆找到鄧威的時候,鄧威正和師爺蘇一塊聊著天,觀賞著表演。旁邊還站著兩個男的,一個長得高,一個身材瘦削。陳鬆一眼就認出了那個高個子,是蔣天養。他趕緊加快腳步走了過去。
“爺爺。”
鄧威轉過頭,笑著對他說:“阿鬆,你可算來了。船再過幾分鐘就要起航了,我還以為你趕不上呢。”
陳鬆笑了笑說:“我一路都在趕,差點就沒趕上。”接著他又看了一眼蔣天養,“蔣先生,咱們又見麵了。”
蔣天養微微一笑:“皇蒂鬆,是,又見麵了。我記得上次見麵還是兩個月前吧?”
陳鬆還沒來得及開口,鄧威就先說了:“我聽說你邀請阿鬆去你那兒了。”
陳鬆和蔣天養都是一愣,然後蔣天養說:“不光是我,香江哪個社團不想讓皇蒂鬆加入?”
鄧威笑著說:“這話倒是沒錯。”他意味深長地看著陳鬆,“阿鬆,這麼多社團都想讓你加入,這壓力可不小。”
陳鬆心裡琢磨著鄧威的話,嘴上卻說:“跟爺爺您年輕的時候比,我就像個小螞蟻似的。我聽說爺爺您以前可威風了,號碼幫和和聯勝差點因為您大打出手。”
鄧威哈哈大笑:“那都是老黃曆了,不過聽你這麼說,我還真有點懷念。”
師爺蘇也插嘴道:“那時候爺爺可是炙手可熱的人物。”
正說著呢,克拉克、利安娜和拉夫爾走了過來,克拉克手裡還拎著一個嘿布包。
陳鬆往前走了兩步,無奈地說:“這些衝鋒槍都是從哪兒弄來的?”
克拉克嘿嘿一笑:“從車裡弄來的。這次安檢特彆嚴,費了好大勁才帶進來。”
利安娜笑著挽住陳鬆的胳膊,給了他一個子彈,動作很隱蔽,隻有他們倆能看見。
陳鬆熟練地把子彈彆到腰間,問:“這東西怎麼拿回來的?”
“偷來的。順手還偷了一把象牙槍。”利安娜說著攤開了左手,掌心出現了一把巴掌大的白色手槍,散發著柔和的白光。槍身上刻著一些神秘又漂亮的符號,看得陳鬆心癢癢的,更彆提利安娜這個美女了。
“真好看。”陳鬆評價道。
利安娜聽了誇獎,開心地把手槍彆在腰間。
象牙槍雖然挺好看,但空間太小,隻能裝三顆子彈。這種武器在戰鬥中可不利,不過也有個優點,它不是金屬製品,金屬探測器發現不了,方便隱藏。
利安娜說這是偷來的,估計是從哪個倒黴蛋身上摸來的。
突然,外麵傳來了一陣吵鬨聲。緊接著,一個二十多歲的混血兒被一群人簇擁著走了進來。他穿著白色的西裝和襯衫,左右手各摟著一個美女,這邊親一下,那邊吻一口。
鄧威走到陳鬆旁邊,用嘴努了努說:“那就是督爺的兒子詹姆嘶。”
喜歡港片:大哥祭天,法力無邊請大家收藏:()港片:大哥祭天,法力無邊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