蔣天生卻有點失落,他不願意看到陳鬆被詹姆士看重,要是兩人走得近了,對洪興可不是好事。
“陳先生,下午一點還有個聚會,你能幫我玩幾局嗎?”
詹姆士看著他問。
陳鬆笑著回答:“當然沒問題。”
詹姆士坐在沙發上,手裡搖著一瓶香檳,眼睛時不時往利安娜那邊瞟。
陳鬆給利安娜使了個眼色,利安娜立刻明白了,站起來準備走。
“親愛的,我去彆的地方玩會兒。”
陳鬆拍了拍她的屁股,笑著說:“好。”
沒想到詹姆士看見利安娜站起來,放下香檳就追了過去。陳鬆一看,剛離開沙發沒多遠,又坐了回去。
他這一站完全是多餘的,就算詹姆士對利安娜有想法,也隻能乾著急。
畢竟,利安娜不僅長得漂亮,還是個格鬥高手,詹姆士這種草包可能連她一隻手都打不過。
詹姆士跟著利安娜來到甲板外麵,剛想開口說話,就被地上的香蕉皮絆了個大跟頭,重重地摔在地上。
他那雙價值十幾萬的鞋子直接掉進了海裡。
“哎呀!詹姆士先生,你這是怎麼了?”
利安娜假裝驚訝,伸手要去扶詹姆士,卻又假裝被香蕉皮絆倒,一路滑倒在詹姆士旁邊,不小心連踩了他好幾腳。
一邊踩,一邊道歉:“詹姆士先生,對不起!對不起,我控製不住自己。”
踩得詹姆士連連慘叫,她才優雅地摔在地上,柔聲說道:“詹姆士先生,我真的隻是想幫你。”
道歉過後,詹姆士原本想大發雷霆,但一看她那副楚楚可憐的樣子,氣就消了大半,隻能自認倒黴。被人扶起來後,他也裝出一副紳士派頭說:“沒事,我知道你是出於好意。”
人群裡有個家夥丟了一隻鞋,還穿著一身白衣服,顯得格外滑稽。陳鬆在一旁看得樂不可支。利安娜朝他使眼色,鄧威卻皺著眉頭說:“你這樣會惹詹姆士不高興的。”他轉頭對陳鬆提議道,“要不,你讓她陪你一晚?女人嘛,多的是。”
陳鬆狠狠地瞪了鄧威一眼,冷冷地說:“我的女人隻能是我的。”鄧威被他的眼神嚇得一哆嗦,隨即反應過來,笑著說:“行,你說的算,我就是隨口一提。”女人嘛,能有多重要?
成功的人還怕找不到更好的?可陳鬆偏偏在這方麵很執著,想起當年老婆都被送人,他覺得大丈夫做事不能太過計較。事後補償一下不就好了?
詹姆士換好衣服回來,還是被一群人圍著。他到處找利安娜,沒找到,心裡有點失落。陳鬆輕描淡寫地說她去玩了。
這時,一個嘿衣男子湊近詹姆士耳邊嘀咕了幾句,詹姆士點了點頭,然後對陳鬆說:“開始了,咱們走吧。”
賭桌上有四個人,陳鬆占了一個位置,其他三個是鷹醬來的驗查管。一個留著大胡子,一個戴著眼鏡,還有一個戴著勞力士手表。一看都是來者不善。
詹姆士靠近陳鬆,低聲解釋道:“他們是來檢查的,以前我爸被他們騙了不少錢。這次,你得幫我擺平他們。”他原本想自己親自動手,但一看陳鬆在場,就覺得之前的計劃不靠譜了。
這一局的賭注是二十萬。
在那個年代,一家人可能一輩子都賺不到這麼多錢,但在這裡,這隻是再平常不過的一局。大胡子不屑地哼了一聲:“詹姆士,你是不是瘋了?讓我們跟一個中啯人賭?”
陳鬆最討厭這種故作姿態的人:“彆廢話,賭桌上見真章。”
他要讓他們知道誰才是老大。
戴眼鏡的驗查管冷笑一聲:“怕你一會兒輸得連褲子都不剩。”
陳鬆回敬道:“這話送給你。”
他有了“智慧眼”,賭桌之神的名號可不是浪得虛名!
勞力士表哥也冷笑一聲:“你現在吹得天花亂墜,一會兒輸了可彆哭鼻子。”
陳鬆翻了個白眼:“這話你們也留著吧。”
他本來想說這三隻羊狗在那裡亂叫,自己揮揮鞭子就能讓它們知道誰是主人。但一想到詹姆士也算是半個羊人,這話說出來不太合適,就咽了回去。
牌局開始了!
荷管發完牌後,陳鬆簡直勢如破竹,前四局大胡子老外們還以為他是運氣好。但從第五局開始,他們就再也裝不下去了。
一個個輸得精光,臉色鐵青,再也不見之前的囂張氣焰。
笑容雖然不會消失,但已經轉移到了詹姆士的臉上,他笑得嘴都快咧到耳朵根了。
經過這幾輪較量,陳鬆不僅把他們父子之前輸掉的錢都贏了回來,還多撈了八十萬。
這八十萬對他來說,其實不算什麼大錢,但關鍵是出了這口惡氣,讓他覺得特彆痛快。
“陳鬆,你打牌真是高手,哈哈,從今以後,你就是我的哥們兒了。”詹姆嘶這話一說,蔣天養心裡那個失落,簡直透心涼。
他之前還覺得陳鬆這人哪兒都好,就是太古板,不會變通,容易得罪人,還好不是自己手底下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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現在看來,人家雖然不會變通,但有真本事,根本不用低聲下氣,就能跟詹姆嘶稱兄道弟……
這事真是讓人無語。
鄧威笑眯眯地看著陳鬆,那眼神裡滿是讚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