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鬆哥。”
她剛睡醒的樣子特彆迷人,秦風遠第一次看到這麼美的利安娜,竟然忘記了嘴裡的食物還在咀嚼。
李鋒早就見慣了陳鬆身邊換的女人,對此已經麻木,心裡暗暗嘀咕陳鬆怎麼把漂亮姑娘都招攬過去了,嘴上卻問陳鬆:“這就是利安娜吧?”
陳鬆點了點頭,“沒錯,就是你們要找的人。”說著朝利安娜招了招手,利安娜走過來親了他一口。
陳鬆摟著她的腰,讓她坐在旁邊的椅子上,對手下說:“再拿一副碗筷來,讓廚房燉點燕窩。”
“好嘞,鬆哥。”手下爽快地答應著,轉身就走。
利安娜打了個哈欠問:“這是誰呀?”
“我是行動資源組的組長秦風遠。”秦風遠自我介紹道,眼睛一直盯著利安娜,心想難怪連閱女無數的詹姆嘶都對她著迷。
“哦,差佬叔叔。”利安娜漫不經心地應了一聲,拿起筷子就開始吃飯。
秦風遠摸了摸鼻子,不知道該說什麼好。
陳鬆卻笑了起來,覺得利安娜真是個機靈鬼。
吃完飯,陳鬆和利安娜跟著李鋒、秦風遠去了警局。
在警局裡,他們碰到了鄧威和蔣天生。
“爺爺,我就說了吧,咱們會在警局見麵的。”陳鬆笑著說道。
鄧威笑著說:“我還真不想在這兒看見你。”
“行了,彆囉嗦了,趕緊走!”秦風遠催促道。
利安娜和陳鬆被分彆安排在不同的審訊室裡。
在審訊室裡,秦風遠想給陳鬆戴上手銬,但被李鋒攔住了。
“這不合規矩,他隻是協助調查,不是嫌疑人。”
陳鬆哼了一聲:“聽見沒?秦警管,你這管當得不行,連基本規定都不懂。”
秦風遠瞪了他一眼,冷冷地說:“等會兒有你苦頭吃的。”
“誰收拾我?總督大人嗎?”陳鬆朝對麵的玻璃牆望去。從進來後,他就摘下了義眼,能清楚地看到對麵的一切。
玻璃牆外,一個和詹姆嘶長得有點像的六十多歲羊人正透過單向鏡看著他。
這個羊人不是彆人,正是總督詹姆嘶·麥克。
他兒子的離世,對他而言是個沉重的打擊,整個人都變得有些駝背。他隔著玻璃門,瞧見了陳鬆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。
局長董聲為遞上了話筒,老詹姆嘶接過來便問道:“陳鬆,你怎麼會知道我在這兒?”
陳鬆懶羊羊地靠在椅背上,聲音透過音響傳來:“猜的唄。”
“你還真是聰明絕頂,既然這麼聰明,那我就不跟你繞彎子了。我兒子是不是你害的?”總督平靜地問道。
“不是。”陳鬆的語氣比他還要冷淡。
“我心裡有數,就是你乾的。隻要你告訴我真相,我可以保證不牽連其他人或組織。”總督詹姆嘶緩緩說道,“我隻是想為我兒子討個說法。”
“真不是我乾的。”陳鬆說道。
老詹姆嘶冷冷地說:“我會查清楚的。”
陳鬆聳聳肩:“我也希望能儘快洗脫嫌疑。”
老詹姆嘶的眼神冰冷,一股難以言喻的詭異感覺告訴他,陳鬆就是殺害他兒子的真凶。
老詹姆嘶對差佬局長何誌峰下了命令:“給我折磨他,必須從他嘴裡撬出真相來。”
何誌峰冷哼一聲:“您放心,督爺大人,我一定會讓他說實話。”
老詹姆嘶離開後,何誌峰立刻下令,不讓陳鬆睡覺,隻讓他喝咖啡、吃餅乾,還不讓他休息。
簡而言之,就是陳鬆最好乖乖認罪,不然就要逼到他認罪為止。誰讓老詹姆嘶認定他是凶手呢?
“陳鬆,你現在坦白,還能少受點罪。”何誌峰輕描淡寫地說著,隨手遞給陳鬆一杯咖啡。
陳鬆咂巴咂巴嘴:“你們去查查唄,那段時間我明明就在大廳裡。”
何誌峰盯著他:“你是個聰明人,彆把話說得太直了。”
陳鬆心裡明白,這些人根本不會按規矩出牌,但看到這種待遇,他還是有些無奈。畢竟魂玉都到手了,分身術也白練了,真是白白浪費了時間!
“我懂,老詹姆嘶認為我是凶手,那我就是凶手,至於真相是什麼,你們根本不在乎。”陳鬆說。
何誌峰笑了:“對,就是這樣。所以你就彆再反抗了,好好認罪,還能少受點罪,這也是為你好。”
“不用了,你走吧。”陳鬆冷笑。
他可不是以前那個軟弱的托米仔了,隨便一個督爺想對付他,也得先掂量掂量自己的斤兩。
“給你臉你不要臉!”何誌峰冷聲道,同時給手下使了個眼色,準備給陳鬆點顏色瞧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