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了,阿公還在等我呢。吃飯的機會多得是,你這兩天肯定忙得不可開交,要處理一堆事。後天吧,我在英雄樓設宴,請你務必光臨。”
師爺蘇笑眯眯地說。
“一定去。”陳鬆回應道,“那我送你出去。”
師爺蘇擺擺手:“彆送了,彆送了。”
陳鬆回頭對坐在椅子上的陳泰山說:“泰山,你送送師爺蘇。”
陳泰山連忙站起來:“師爺蘇,請。”
陳鬆還沒說話呢,林懷樂就跟了上來,高興地說:“看到你回來,我真是太高興了。”
陳鬆笑著罵道:“你能不高興嗎?我可是你的搖錢樹。”
林懷樂嘿嘿一笑:“搖錢樹,來,我給你揉揉肩。”說著就要站起來。
陳鬆又笑罵了一句:“去去去,彆用你那雙嘿手碰我。咱們說正事,聊聊這段時間遇到的棘手事吧。”
陳鬆給堂口製定了個叁年規劃,五年藍圖,細致到每年每月,就算他不在,堂口也能按計劃運行。連如何應對襲擊都有七八套方案,這讓他在警焗能安心跟利安娜打鬨。
很快,跟老詹母嘶作對的後果就顯現出來了,差佬時不時來掃蕩,不過有何誌鋒暗中相助,問題不大。
但除了差佬,很多人想巴結老詹母嘶,找陳鬆麻煩的人也不少。首先受影響的是陳鬆手下的建築公司和服裝公司,管方不給批文,走私的路也被上麵盯得死死的,連王老板的表弟都不敢大意。隻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,這讓陳鬆損失慘重,尤其是還有十幾天就要到的第二批貨。
陳鬆忙得團團轉,這時何誌鋒給他打電話。
電話一接通,何誌鋒就焦急地說:“鬆哥,你快跑吧!”
“什麼意思?”陳鬆眯著眼問。
跑?往哪兒跑?這可是他的地盤,錢還沒賺夠呢。
何誌鋒說:“老詹母嘶讓人查你手下乾的那些事,想借這個整你。你也知道,血債太多,想掩蓋可不容易。”
他說話顛叁倒四,自相矛盾。
陳鬆不耐煩地說:“媽的,我還活著呢,急什麼?該跑的是他才對。”
何誌鋒愣了一下,“鬆哥,你真要動手?”
“我隻是提醒他一下,以為在咱的地盤就能高枕無憂了?”陳鬆冷笑道,“他不讓我好過,我也不會讓他舒坦。”
何誌鋒講道:“老詹母嘶要是真被做了,那調查肯定少不了,到時候順藤摸瓜就能摸到你頭上。他不是一般人,人家可是督爺!”
一個當管的,特彆是級彆那麼高的管,要是被殺,這牽連可就大了去了!
陳鬆的手下再猛,堂口人數再多,隻要君方一出手,都得乖乖趴下!
“誰說我要乾掉他了。”陳鬆一臉風輕雲淡,“說不定哪天他就自己蹬腿了呢。”
掛斷電話,陳鬆下意識地想喊猴子蔡寶建。
這家夥最擅長乾那神不知鬼不覺的勾當,但現在猴子蔡寶建正忙著彆的。
陳鬆又想到了山崎瓏二,瓏二可是最懂他心思的人之一。
“瓏二!”
陳鬆大聲一喊,正在外麵歇著的山崎瓏二就走了進來。
“鬆哥,有什麼指示?”
陳鬆說:“咱們給督爺大人準備份厚禮。”
“怎麼弄?”山崎瓏二手都搓熱了。他早就看老詹母嘶不順眼了,上次那家夥把鬆哥關了十多天,讓他氣得不輕。要不是鬆哥攔著,他早就帶著兄弟們上去給那家夥一頓胖揍了。
“找個裝神弄鬼的,把老詹母嘶嚇死。”
陳鬆冷笑一聲,他知道老詹母嘶心臟不好。上次他從警署出來,對著窗戶挑釁地敬了個禮,結果捂著胸口就倒下了。可惜那次沒死成。
“不用真扮鬼。”陳鬆突然有了主意,從係統裡掏出一款最新款的手機,這投影儀跟手掌差不多大,還是電池供電。前幾天抽卡牌得的,當時覺得沒什麼用就隨手扔係統裡了。
這是個什麼東西?
陳鬆嘿嘿一笑:“新款手機,還帶投影功能呢。把這個擱老詹母嘶睡覺的地兒,給他循環播放鷹醬的恐怖故事。”
記住,擱臥室裡。
陳鬆邊說邊給山崎瓏二演示。這投影效果太逼真了,全息的,把山崎瓏二自己都給嚇了一跳,隨後又興奮地說:
“這玩意太棒了!鬆哥,用完能給我嗎?”
“行,不過到時候可能不太好往回拿。”
“哈哈,我就躲一邊看著,人死了再回去。”山崎瓏二說道。
“注意安全。”陳鬆囑咐道。
“放心吧,肯定沒事。”山崎瓏二說,“就算被抓了,鬆哥你把我關進小嘿屋裡,再召喚出來不就得了。”
陳鬆愣了一下,趕緊在腦海裡呼叫係統:“具象化後還能變回虛體不?”
“能。”
係統就回了這麼一個字,陳鬆心裡那個美。